的,那些大雨直直從頭頂澆下來。我突然嚇得不想死了。
這種情形下,已經不再適合張口說話,我只有緊緊抱住慕淵。
就這樣,我掛在慕淵身上。他利用手裡的軟劍,每攀住一個著力點,騰身一躍,也帶著我向上挪動一些。
十幾次之後,我倆終於重新踩在了堅實的地面上。
崖上,站定,我鬆了抱著他的手。
他卻怒氣衝衝,對我喝道,“不是讓你站著別動嗎!”
還未等我出言辯些什麼,他將攥在手裡的那串珠子丟給我。
“給!這次,拿好了。”
風雨交加,他耳邊鬆了幾絲發,臉頰上也不知是被什麼劃傷了,血混合著雨水。
他行事果決,立刻拉了我向南邊山坡走,“雨太大。已經下不去了。方才見南邊有個山洞,可以暫且一避,等雨停了再走。”
天已經完全黑了,我與他終於到了那個山洞。
他生了火,將身上的衣衫脫了,又搭了個簡易的支架,將脫下來的衣衫擰了水,搭在架子上烤著。
火光映襯下,他臉上那道不知是被樹枝還是石頭劃傷的痕跡愈加明顯。
我從袖中拿出一方絲帕,小心將他臉上的血汙擦乾淨。
“疼嗎?”
他卻將我的手捉住。
他雖穿的少,手卻是暖的。
他轉頭看我,目光定住一般。
我清晰看到他喉結滾動。
身上的衣衫早就溼透,我一低頭,這絲一般的料子正冰冷地貼在身上。
這荒郊野外呢,我趕緊將手抽回來,環住身子,往火堆前靠了靠,不在惹他。
他轉過頭去,將架子上搭的他的寬大衣衫拿下來,丟給我,“去換上。”
說罷,他便起身,去了山洞口,背對我站著,看著滿山風雨。
我只有儘快換下衣服來,將自己的衣服烤乾,他才能早點有衣服穿。
於是,我也沒跟他客氣,轉過身去,面對石壁,將他的衣服換上。
他裡衣寬大,穿在我身上,那長度,都快趕上原來的襯裙了。我由上往下,一個一個扣著衣服上的襟扣。
最後一個襟扣已經快到腰上,我還未將它扣好,忽覺身子一輕,腰間緊緊環了一雙手。
我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