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清楚,“我是說,你可以拿去給素心姑娘,這種東西說是分什麼藍瓶粉瓶,其實裡面的成分都………”
我不知道又觸到了七王爺的哪跟弦,他猛地將那寶藍色的小瓶子從我手裡奪過去,狠狠摔了。霎時間,碎瓷片迸裂一地。浣浣在一旁立時嚇得哆哆嗦嗦跪了下去。
我酒倒是一下子徹底醒了。
“慕淵,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心好意送你東西,你不要也就算了。這是同誰置氣呢!”
他冷笑一聲,我只覺他周身的氣息極寒,不由打了個哆嗦。他步步緊逼,一手扣住我的下巴,“楚延,你就這麼費盡心思,將我往別人那裡送。是嗎?你還是忘不了慕清,是不是!”
我開啟他,“慕淵,你抽什麼風,莫名其妙的,又幹慕清什麼事了?”
他終是怒氣衝衝地走了。
我看著滿地狼藉,一天的好心情瞬間全被打破。
吩咐浣浣將一地殘片打掃乾淨後,我獨自坐在鏡子前,一眼就看到了早上慕淵送來的那個粉色的瓶子。
我輕輕開啟,好聞的清涼氣息傳來。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道,“慕淵,你不用拉到,我自己用。別看你現在相貌堂堂英姿翩翩的,等過兩年你還不是一樣要變得又老又醜。”
我對著鏡子,仔仔細細將那冰涼的透明藥膏一點點塗在臉上。
“嗯————果然是個好東西,涼爽又舒服。”又想起來被慕淵摔碎的那一瓶,深覺可惜,真是的,你不用拿來給我用啊。簡直是暴殄天物。
塗好後,我便躺在床上歇息,心想躺一會兒就起來將臉洗了。
許是白日裡喝的酒真的後勁太大,迷糊中,我只覺得渾身一陣冷一陣熱,身上某處火燒火燎地疼起來。
我疼得睜開眼,卻下不了床。
“浣浣”
浣浣聞聲跑進來。“小姐,您怎麼了?”
“浣浣,我身上,有一處火辣辣疼得厲害,你可知是怎麼了?還有,我這一陣冷一陣熱頭疼欲裂是怎麼回事?”
“娘娘,您臉怎麼這麼紅?”浣浣伸手往我額上一摸,隨後急道,“哎呀,小姐,您發燒了!我這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