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東西才好的。
他拿著瓶子走過來,我大概猜到他要做什麼,不由往被子裡縮了縮。
“不用了不用了,慕淵,這次我不需要用那個東西,你快拿走吧。”
他將手中的瓷瓶放在床邊上,伸手就又要掀我的被子。
“不行,不塗的話又該像上次一樣發燒了。”
我懶得緊,此刻裡面衣服都沒穿,捂住被子,道,“不,這次不會了,你別”
他已經不由分說將那被子扯了,我立刻翻了個身,抱住身子,縮成一團,背對他。
身後,他一邊將那瓷瓶開啟。一邊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快轉過來,這藥一定得塗。”
“那,那你出去,我自己塗。”
他仍是站在床邊,一手拿著那個瓷瓶,道,“乖,快轉過來。你要是再不過來………”
身前他留的痕跡還沒下去,要我如何轉過去面對他。
“不行,你出去,我自己來。”
他嘆了口氣,還是跨了過來,一手攬在了我腰上。
“哎………慕淵,你………”
身子被他拖著往床側移動,他鬆了我,又立刻去抓我的腳腕。
他手上已經蘸了藥膏,一手提著我的一隻腳腕,另一隻手一探,便將那清涼的藥膏送了進去。
玉容膏是個好東西,若說不舒服那是假的。
他將被子重新扯過來,蓋在我身上,自己又將身上披著的外袍脫了扔在一旁,掀開被子躺了進來。
他溫暖的大手就放在我腰上,輕輕揉著,“還疼?”
我搖搖頭,他按的很舒服,“唔,先前是有些疼來著,後來………”
他手上力道不覺稍微大了幾分,倒也還算舒適,“後來如何?”
我瞥他一眼,不在答他。
他也不在追問,只是那手悄悄移了地方,硬實的身體又貼近了幾分,“延延,既然你不難受,那咱們在來一次。”
後來,聽說慕淵給那個陳員外免了兩年的稅,才將我們住的這宅子留下。
我將五千兩銀票交到圓圓手裡,“喏,小師兄,這可是你師妹用巨大犧牲換來的,拿好了。”
圓圓接過那銀票,道,“我這就給師傅送去。”
我想了想,到底是個不大點的小孩兒,自己路上肯定不安全。
“圓圓。我叫人送你去好不好?”
他卻道,“不用不用,我給師傅送的話,她馬上就能收到了。”
他徑自捏了那張銀票,走到一個角落裡,雙手合十,手中放著那張五千兩的銀票,口中念念有辭。
我眼看著那銀票在他手裡燃了起來。
我如今已經認識到銀錢的金貴,何況那可是我費了好大勁才弄到手的銀票,可不能讓這個小孩子說燒就燒了。
我忙跑過去,“圓圓,你………”
他絲毫不理會我,手一鬆,那銀票從他手裡脫手而出,一邊燃著一邊在空中升騰。頃刻間便沒了蹤影,連點灰也沒剩下。
他睜開眼,將手放下,對我道,“好了。”
我目瞪口呆,“這,這就好了?”
他攤攤手。道,“是啊。師傅已經收到了,不過就是嫌你太慢了些。”
我無語。
圓圓又拉起我的手,道,“師妹,護城河邊上新開了一家店,專門賣梅穗錠子。咱們去嚐嚐吧。”
還未待我答應,他就又晃了晃我胳膊,“好不好嘛,師妹。”
“唉,好,好。小師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萬沒想到,前幾日在戲彩莊見過的那個姑娘還是找我來了。
含笑早就沒了先前驕傲跋扈的氣勢,身上的衣衫比之先前在戲彩坊見她時好了不少。雖趕不上宮廷用制,可也算得上是綢緞裡的上上品了。
她跪在七王府門前,求見我一面。
可浣浣顯然沒忘記她上次來時的囂張,撇撇嘴對我道,“小姐,您不是真的要見她吧。”
“見,為何不見?”
按照我的經驗,這八成是生意要來了。
我讓她進了府。花園裡,我曾經與慕淵坐過的那處石桌前。池裡的荷花已經過了荼靡時候。
我問她,“你可是想好了?這未知的後遺症,你得一個人承受。”
她點點頭,“七王妃,我想好了。您動手吧。”
她將身上的首飾一一摘下來,擱在我面前的石桌上。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