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米飯,他果然老老實實,不在掙扎,也不在說話。
我很慶幸,慕淵沒有將圓圓趕出去。
可是,五千兩這個數字對如今的我來說,確實是太大了些。
我將浣浣叫了來,問她,“浣浣,你知不知道,我爹以前,都愛把錢藏在哪裡?比如,埋在地裡什麼的。”
浣浣看著我道,“小姐,您都不知道,我哪裡會知道呢?還有啊,抄家那天,七王爺帶人將相府的地面都掘開了,現在哪裡還有什麼錢。”
我嘆了口氣,暗暗道這慕淵做的夠絕。
“不過,小姐,您若是需要錢,我可是記得。您嫁進七王府來的時候,帶的嫁妝可不是一般的豐厚。老爺疼您,粗粗一算的話,別說五千兩了,一百個五千兩也是綽綽有餘的。”
我一拍大腿,“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我前半輩子對錢是沒什麼概念的,好像只要需要花,隨時就會有。
“浣浣,你可知道,我那些嫁妝,都放哪了嗎?”
“小姐,這是在七王府,這個恐怕您得去問七王爺了。”
夜色已深,我躺在床上,半支著身子,打了個呵欠,看著不遠處,燈火下,圓圓和慕淵依舊毫無睏意地坐在桌邊下棋。
圓圓皺著眉頭,正緊緊盯著慕淵手裡即將落下的那子。
慕淵似是有意逗他,修長的手指夾了那粒黑子,作勢要落下,又忽的又拿起。
如此幾次,圓圓眼睛竟盯緊了他捏著棋子忽高忽低的手,一眨不眨。
不多時,便傳來圓圓稚嫩的聲音,“我不服!七王爺,咱們在來!”
慕淵看著對面坐著的小傢伙兒,道,“都一個晚上了,你還不服?”
椅子寬大,圓圓的兩條腿都輕鬆擱在上面微微晃了晃。光溜溜的小腦袋在燈火裡發著亮。
“對,不服!”
時候已經不早,慕淵一邊收棋子,一邊道,“果然不愧是同一個師傅教的徒弟,跟你那個師妹一個德行。小鬼頭,你該睡覺去了。你的不服,留到明天吧。”
圓圓隔著桌子,越過棋盤,探過小小的身子,拉住他的衣袖,可憐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