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又送了我那麼貴重的禮物,我這不是體貼你嗎?況且,這也是我這個王妃該做的不是?”
他狐疑看我一眼,仍是不信。
我一指圓圓,“你若是不信就問小師兄,他今日可是一直跟我在一起來著。”
他又看向圓圓。
圓圓看看我,抓了一塊梅香餅,塞進嘴裡。
慕淵終是沒有再追問,一連又贏了圓圓幾盤,這才將哼哼唧唧嚷著不服的圓圓送走。
連著兩天,那個陳員外沒有帶著我的賭契找來,我漸漸將心放回了肚子裡。許是他識相,看清了這順河街40號是何許地方後就知趣地走了。
可我那五千兩銀子仍舊是沒著落。
這日,照例,一眾人從慕淵房裡議事出來。
遠遠地,我便看見史家的世子在門口徘徊。
我過去,問他,“世子好,各位大人都散了,你怎麼還在這兒?”
那世子見了我,四周又沒有旁人,立刻拉了我,道。“延延姑娘,可等到你了。”
我驚訝,“你的意思是,你在等我?”
他點點頭,“可不是嘛。”
我笑他,“世子等我,可是有事?”
他一臉著急,“延延姑娘,你今日說什麼也得跟我走一趟。”
那世子說完,拉著我就要出門。
“哎,等等,你要拉我去哪?”
“還能去哪,我家!走走走,咱們路上詳說。”
他要拉我去他家,八成是為了晚薇的事情。
一路上,他絮絮叨叨。
“延延姑娘,你有所不知。先前是我逛青樓喝花酒,這如今啊,是晚薇逛起了青樓,喝起了花酒。你說說,這成何體統。你得隨我去勸勸她!你以前就與她合得來,如今又是七王妃,你的話,她一定是聽的。”
我聽了好笑,我一直都覺得奇怪,奇怪這世俗的規矩為何定得如此可笑。
比如為何這青樓男子逛得女子就逛不得,男子去就天經地義。女子去就天理不容?
況且,據我所知,如今的雲水樓,已經不止是專門為男人開的了。不久前,琴笙還與我說,不論是斯文公子還是魁梧壯漢都隨我挑呢。
我曾經也是個守規矩的人。如今麼,因為人在屋簷下,也還算半個守規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