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摟抱抱的……”張筱漫為張琨找藉口,心底還存有僥倖,自欺欺人:“你們有沒有弄清楚啊,也許是個誤會,張琨像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
胡小超一撇嘴,憤憤不平:“誤會個鬼啊,張琨自己都承認了,就你天真。”
“怎麼會這樣?他和樂瑤有船筆有約,他說會永遠對樂瑤好,上次過生日還送了刻有1314的水晶項鍊,他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張筱漫看上去比王樂瑤更難以接受這件事情。
陳瀅瀠略帶輕視地看看她:“天下烏鴉一般黑,張琨不例外,你那個洛飛也不例外,地老天荒渺茫成神話,海枯石爛遙遠成傳說。筱漫,你呀,太天真了,只有你才會相信那些虛無縹緲的承諾,愛情裡的來來去去不能太認真。天真說得好聽點叫單純,說得難聽點叫白痴。和張琨在一起那個女生白白嫩嫩的,柔柔嗲嗲的,那身穿戴,家裡條件一定特別好,我是張琨我也移情別戀,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懂不懂啊?”
張筱漫惱火地看著陳瀅瀠,嬌聲怒吼:“陳瀅瀠,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別在這兒放屁,我忍你夠久了,我和洛飛的事你沒資格評頭論足,你種人根本不懂什麼是愛情。”
“我不懂,你懂?少在那嘎達裝純情少女,裝天真無邪,把自己當痴情聖女還是天使下凡塵啊?裝什麼裝啊?你瞧不起我,我還瞧不起你呢,你對洛飛根本沒你想的那麼堅定,你敢說你對秋楓一點都不動心?你敢說面對方寒的痴情沒有一點點動搖?”張筱漫和陳瀅瀠這兩個人互看不順眼,互相討厭對方的東西,恰恰是對方最重視的。
“別把每個人都想成你自己,不是所有女生都想你那麼水性楊花,那麼貪慕虛榮。”張筱漫惱羞成怒,大吼道。
陳瀅瀠磊落不羈:“我就貪慕虛榮了怎麼著吧?我坦坦蕩蕩,大大方方,沒藏著,也沒掖著,不像你,裝逼犯,就會搞曖昧,這邊拽著方寒,那邊跟秋楓不清不楚,裝什麼清高?假正經……”
“陳瀅瀠,誰裝了?自己是隻雞就把所有人都當嫖客……”張筱漫氣急惡言惡語。
“張筱漫……”陳瀅瀠擼胳膊,一個箭步衝上來,於雪晴眼疾手快地拉住她:“誒,瀅瀠,你幹什麼,還要動手咋地?”
張筱漫也擼起袖子,一副備戰的架勢,婁蘭一把拉著她:“筱漫,你幹啥?大家心情都不好,一個寢室住著,像親姐妹一樣,你說的話太傷人,一人讓一步,都少說一句。”
很多愁雲凝聚在一起,對王樂瑤和張琨之間的惋惜,洛飛的不出現令她焦躁不已,陳瀅瀠時不時的冷嘲熱諷,以及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秋楓和方寒最近令她煩躁的很。淚如泉湧:“我傷人?她就不傷人嗎?別人不瞭解我,你們還不瞭解嗎?我喜歡洛飛,只喜歡他,她說我拽著方寒,你沒說喜歡他之前我就躲著他,自從知道你喜歡他,我連圖書館都不去了。秋楓,都是宣傳部的,見面必不可少,而且現在我跟他只是朋友……”
“你還覺得委屈了?假正經,惺惺作態……”陳瀅瀠怒火未消,語帶譏諷地哼著小曲兒:“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必假惺惺,不要那麼樣地裝著,不要那麼樣地裝著一本正經……”
張筱漫不甘示弱地怒吼:“假正經也比公共汽車好一百倍……”
王樂瑤從被子裡出來,不耐煩地吼了一嗓子:“你倆有完沒完?”沒好氣地對張筱漫說:“你,平時溫柔和善,跟誰都好聲好氣兒的,再怎麼生氣也不能這麼口不擇言,出口傷人。”又衝陳瀅瀠喊道:“你,筱漫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最受不了別人詆譭她的感情,在事情沒有發生以前,閉上你的嘴,別再說洛飛的不是,他對筱漫怎樣跟你一毛錢關係也沒有,事不關己,你不懂嗎?就算有一天她和洛飛分手了也沒你幸災樂禍的份兒……”
陳瀅瀠撇嘴,嗤之以鼻:“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瀠姐是前輩,導師級的……”
婁蘭見勢忙亂地收拾書本,隨手拿起書桌下面的毛巾,給張筱漫擦臉:“走啦,你該去上課了,我也該去宣傳部了。”說著拽著她離開寢室。
出了寢室,婁蘭嘮嘮叨叨,沒完沒了地勸說:“瀅瀠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別跟她一樣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她就那樣兒。洛飛沒來,還音訊全無,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很難過,很辛苦,瀅瀠的理論我也不怎麼贊成,但你確實是太理想化了,感情的分分合合很正常。”
張筱漫心底的陰雲密佈全部寫在了臉上:“蘭子,我真的給人那種感覺嗎?跟方寒和秋楓……曖昧不清?”張筱漫這個人,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