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2 / 4)

從,他怎麼也想不到再次重逢竟是這樣的情景。他以為她不愛自己,才狠下心不聯絡,卻沒想到帶給她如此深痛、沉重的傷害,心疼得難以言語,輕輕撫摸日思夜想的臉龐:“我該怎麼做?筱漫,這一次竟是我自己傷了你?而且這麼深這麼重,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溫暖一點,快樂一點?我認識的你是陽光的,天真的,像水一樣清澈透明,不是現在這樣清冷孤傲,冷的像冰。”

環視四周,物是人非的淒涼。依然清晰的記得當初,她說不敢自己睡,所以自己索性陪她;第一次爭吵,試探她的心意,發現她愛上自己那一刻的欣喜如狂;還有那些纏綿溫存的夜晚……

她怕黑,不敢自己睡,可是他離開以後,她卻選擇一個人留在這裡,一個人感傷,一個人承受,屋裡的燈全是亮著的,沒有他的黑夜,她就是這樣入睡的吧……眼眶不知不覺間溼潤了。

修長的手指輕輕舒展她緊鎖的眉心,輕輕撫摸纖細手指上留下的齒痕,心頭似被猛獸撕扯啃咬般流血的疼,血流如注,吻上冰涼的臉頰:“筱漫,對不起,對不起,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你才能不疼……”輕輕撫摸她背脊。

像是遭遇了偷襲,張筱漫大喊一聲:“好疼……”驟然驚醒,坐起來,睜開迷離醉眼,使勁兒推開身邊的人指著方寒的方向,警惕道:“你誰啊?怎麼進來的?”吃力的左手溢位滴滴血紅色,吃痛的手腕令憔悴的臉更加蒼白。

方寒這才發現她左手一片殷紅,茶几上的水果刀也染著血跡,慌里慌張地問:“筱漫,怎麼回事?你的手怎麼弄的?”復又坐到她身邊,握著她的手臂,手腕上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撫著她的臉龐:“筱漫,我是方寒啊。”

打掉方寒的手,搖頭:“呵呵呵,騙子,大騙子,方寒走了,跟婁蘭走了,走了很久很久了,我終於等到他了,可是……呵呵呵……他不是我的了,他不要我了……”舉起左手在眼前晃晃,無名指上兩道細長的傷口:“它啊,沒事兒,我自己劃破的。”摸摸左手手腕上一道淺淺的血痕,自顧自地還有幾分得意的說:“我自己割的,我很有分寸的哦,沒有割到動脈。”

方寒忍不住心疼吼她:“張筱漫,你想幹什麼啊?”

張筱漫漫不經心的呵呵笑著回答:“我在做一個實驗,聽人說,左手無名指有條經脈與心臟相連,我想知道如果它們受了傷誰會疼,結果證明,兩個都疼……呵呵呵,我還想知道是不是手上的傷好了,心裡的傷也就跟著好了,這個我還不知道。”

方寒急忙翻找藥箱,心疼的得忍不住責備:“你瘋了嗎?啊?”

張筱漫微微一笑,眼淚劃過:“沒瘋、沒瘋,只是,心裡有點疼,你聽見了嗎?碎了,我的心,我的夢,都碎了,去年……去年冬天我把碎了的心一片一片撿起來,拼好,冷凍起來,今天,他們把它捏碎。”臉色愈發慘白,淚痕斑斑,手捂胸口:“這裡在流血,血流成河,心裡的血流不出來,所以要想個辦法讓它流出來,讓它徹底死掉。”

晃晃悠悠站起身,微笑閃爍淚光眸子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痛:“我跟你說哦,他們很般配……很般配,方寒很帥,婁蘭很漂亮,他們要結婚嘍。”隨手拿起一罐啤酒一口乾了,瘋瘋癲癲的傻笑:“哈哈哈,兩年前,我最愛的男人帶著我最好的朋友走了,現在他們要結婚了,呵呵呵,是不是很美好?”說完,眼淚止不住的嘩嘩流淌,水果刀在手中晃動:“我應該祝福他們的,可是我好難過,我不應該去的,不去我也知道答案,不去也知道他們很幸福,我真的想一刀割斷動脈結束所有痛苦,我不想再難過下去,好疼,真的好疼,比以前還疼……”

方寒奪過水果刀,防止張筱漫胡來,一邊翻箱倒櫃好半天才找到藥箱,紗布浸在碘酒裡,動作輕柔的為傷口消毒,包紮她的手腕和手指,捧著她的臉頰,輕輕拍打,心痛得無法言喻:“筱漫,你看看我,看清楚,我是方寒。”

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張筱漫連連戳著方寒的肩膀,又哭又笑說著醉話:“你騙人,騙我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騙我說你是方寒,不能騙感情。呵呵呵,不過,騙也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騙,洛飛騙過我,方寒也騙我,反正我已經沒有感情可以騙了,就是去年的這個時候,確定方寒再也不會回來,所以我把張筱漫和她的愛情統統活埋了,不對,不是活埋,是淹死的,用眼淚淹死的……”手足無措地戳著心窩處,淚如雨下,說道:“好疼,這裡好疼,奇怪?怎麼還會疼呢?我是鐵石心腸的人啊?對了,還差一點點,一直差一點點,過了今天我就徹底死心了,你知不知道,這裡,本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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