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深情告白的樣子,呼吸明顯變得急促,方寒猛然坐起來,再這麼下去,可不敢保證自己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他可答應過筱漫,她不願意絕不碰她,不能讓他看輕了自己。
張筱漫從身後抱住他,纏住他,繼續撒嬌:“方寒,我餓了,咱們去吃飯吧,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還沒吃過東西呢。”
方寒責備教導:“你呀,再難過也不能不吃飯啊?再不許這樣了。”
張筱漫一噘嘴,酸味兒:“哼,都是你不好,我又不是你,有人給打好飯,喂到嘴裡。”方寒拉她到身前,坐在自己懷裡:“對,是我不好,現在我陪你去吃飯。”張筱漫耍賴欺負人的口吻說道:“你揹我去。”
方寒驚恐道:“啊?你知不知道你有100斤那麼重,咱們住得是5樓,你想累死我啊?”
“你背不背?”張筱漫又親又抱,方寒寵溺地笑道:“背,筱漫開口,累死也願意。” 她咯咯咯,哈哈哈,笑得開懷:“我捨不得。”張筱漫調皮地下床,簡單整理一下妝容。
二人嬉笑著、甜蜜蜜、美滋滋地下樓,一出門又看見洛飛,張筱漫一扭頭,一瞪眼,不想看他。方寒態度謙和的打招呼:“鑼子,你來了。”
洛飛二話不說給方寒一拳,指著他大罵:“方寒,你他媽是兄弟嗎?朋友妻不可欺……”
張筱漫撥開他的手,一巴掌扇在他左側臉龐:“我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朋友妻不可欺,我現在是方寒女朋友,如果你還念及你們多年的兄弟情誼,那麼離我遠一點。”張筱漫嘟嘟嘴,白他一眼,挽著方寒:“我們走。”
洛飛看著他們的背影,她嬌聲柔柔:“是不是很疼?我幫你揉揉。”
看不到方寒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的到,一定是幸福的:“不疼,一點都不疼,有你這幾句話,再被打幾拳也值得……”
張筱漫急得直跳腳,嬌嗔道:“那可不行,我會心疼的。”然後調皮地拉方寒駐足,親他被打的臉頰:“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洛飛無可奈何地癱坐在地上:“張筱漫,我真的失去你了……”
“方寒,方寒……”夜裡,方寒被悲傷的哭喊聲驚醒,衝進臥室,看見滿頭大汗,臉龐滿是淚水的張筱漫,驟然坐起:“筱漫,怎麼了?”
轉頭看到方寒,撲到他懷裡,惶恐不安緊緊抱住他:“方寒,我做夢了……”
“夢裡有我?”
“嗯。”
方寒猜測一問:“還有洛飛?”
張筱漫心有餘悸,驚魂未定:“嗯,我夢到他又來找我了,我夢到你不要我,不理我,怎麼叫你都不理我……”
方寒輕輕撫摸她的秀髮,安慰道:“好了,好了,做夢而已,我不是在這兒呢麼?”
一縷驚魂稍稍平定,緊緊抱住偉岸的身軀,心有餘悸地說:“方寒,我們一直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你不能不理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
“好好好,我保證,我發誓,我們一輩子不分離。”說完,方寒正準備回廳裡,張筱漫拽住他的手臂,可憐巴巴地晃腦袋,不讓他走。那天晚上,她棲息在他的臂彎裡,睡得香甜。方寒整夜沒睡,呵呵傻笑盯著她看,手臂被她當做枕頭枕得發麻,也一動不動,捨不得她睡不安穩。
☆、婁蘭的選擇
【語言是最初的相見,也是最後的努力。該放棄的就放棄,該走的就早點走,很多時候,情難自控,不由自己做主,因為那兒早就住進了別人。】
在周浩宇面前婁蘭已不是婁蘭,不是那個善解人意,溫柔的像水一樣的南方女子,變成一個刁鑽任性的被慣壞的小孩,無論他怎樣討好她,無論他做什麼她都覺得不好,都會指責他的不是。他喜歡她,她的心在另一個人身上,慢慢的,甚至開始討厭,婁蘭認為不能再這樣下去,不想再拿他做擋箭牌,這麼做對他,對自己都不公平。
他們之間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他始終不肯放手,周浩宇始終認為他愛她就要守在她身邊,周浩宇第一氣得火冒三丈不用猜也知道,是他們之間的癥結——方寒。兩人約好了去看電影,方寒一個電話過來,婁蘭二話不說,便要撇下他,跑去見方寒。
他攔下她:“不許去。”並掏出自己的手機打給方寒:“方寒同學,我和婁蘭在電影院呢。你有什麼事找張筱漫、找王樂瑤,找誰都可以,我鄭重地警告你,找婁蘭不行,我不允許。”方寒還一言未發,周浩宇便結束通話電話。
婁蘭怒吼:“周浩宇,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