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會來這度假,兩人剛進大廳就有一個經理打扮的人迎了上來:“白少,都準備好了。”
白沭北點了點頭,牽著林晚秋穿過一條安靜的走廊,這裡的環境非常好,炎熱的夏天這裡卻異常涼爽,到處都是蔥綠的植被,有些林晚秋連名字都叫不上來。
白沭北先帶她去吃飯,然後帶她去了附近海邊,林晚秋已經換了泳衣,該擋的地方都很巧妙地遮掩住了,可是白沭北還是不滿意:“把這個披上。”
他迎面扔來一塊絲巾,林晚秋詫異:“哪來的?”
白沭北抿著唇沒說話,他剛才等她換衣服的時候去服務檯那拿的,想到別的男人會用怎樣的目光看她,他就一肚子火。
林晚秋不會游泳,被白沭北帶著在淺水區玩了一陣,他有意逗她,故意往她身上潑水。林晚秋披著的絲巾反而沒起到保護作用,溼了之後黏糊糊地黏在凹凸有致的身軀上。
欲露還遮最是要人命,白沭北看得腦子一陣充血。
林晚秋也很尷尬,白沭北直接把人撈進懷裡:“你就不能穿個端莊點的泳衣?”
“……”林晚秋無語極了,沒露腰沒露半球,連大腿那都有小半截裙襬。
白沭北將她摟得很緊,恨不能結實的身軀完全將她遮擋住,林晚秋的泳衣是掛脖式的,繫帶沾了水之後有些滑,被白沭北不知輕重的力道一撕扯就輕飄飄地往下墜。
好在還有絲巾擋住胸前的致命春…光,她一雙白…嫩藏在印花的紗巾裡,若隱若現的肉…色微微晃著誘人的波紋。
白沭北喉結一動,扣住她腰線的手越加用力:“先回房。”
她被他一路帶回了房間,連澡都來不及洗,門剛剛合攏他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襲來。林晚秋掙不開,被他扣住雙手吻得極兇。
扯開她身上早就溼漉漉地絲巾,她半遮半掩的兩捧就倏地彈了出來。
白沭北低頭看著那粉…嫩的兩粒,指尖按住輕輕捻著,他低頭在她唇角摩挲著,低聲呢喃:“晚秋,你真好。”
林晚秋臉上燒的厲害,可是實在沒有心情,抵住他發熱的胸膛:“沭北,我——”
“我不想忍了。”他提起她的長腿掛在臂彎,讓她幾乎站立不住,手指在她腿…根隨意扣了幾下,“抱著我。”
他話音剛落就頂了進去,幾乎不考慮她的感受,林晚秋疼的五官都皺在一起:“疼。”
“馬上就舒服了。”白沭北蹙著眉心,低頭看她包裹自己的地方,緩緩抽…出一半再狠厲刺進去,“你最近怎麼了?以前不是很喜歡?”
他說著並沒放輕撻伐的力度,另一手握著她一方柔軟輕輕玩弄。
他忍了好幾天,想她都快想瘋了。這次回來她明顯有些不對勁,不管什麼原因,他太瞭解林晚秋了,她容易心軟,只要多花點心思哄哄就好了。
林晚秋覺得身體好像被鋸刀來回磨礪著,羞恥的部位火辣辣的,她感覺不到任何快…感,更感覺不到身體裡的男人一絲絲的愛意。
或許她連保姆都不如——
最後關頭她忍著疼叮囑他:“別弄裡邊。”
白沭北皺眉看她,微微停了動作:“什麼意思?”
“我……不想再吃藥了。”她的聲音低的幾乎要聽不到,白沭北沉默著,卻更加用力的頂進她最深處,隨即滾燙地噴灑在她體…內。
“那就不吃。”他吻著她的唇角,細細呢喃,“有了就生下來,又不是養不起。”
林晚秋有些茫然的看他一眼,他額頭有微微的細汗,黝黑的眼沉沉盯著她,似是有千言萬語想敘說,最後又慢慢沉澱下去。
林晚秋呆在浴室看著自己的身體,表情有些呆滯。她現在越來越害怕面對白沭北了,隨時都有種瀕臨崩潰的錯覺,她害怕自己會失控。
白沭北躺在床上看電視,林晚秋從做完開始就沒怎麼說過話,越來越沉默了。他尋思著是不是該帶她去旅旅遊散散心,看到她不高興他比誰都難受。
白沭北知道自己對她更上心了,可是卻不再像以前那般牴觸這心理,喜歡自己的老婆有什麼不對?反正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林晚秋分手的。
白沭北這麼想的時候,並沒預料到事情很快就有變化,他一直深信不會離開他的女人,會那般決絕地說要離開。
☆、決裂(上)
白沭北告訴林晚秋要在這個避暑山莊住一晚,他心情似乎好極了;耐心地哄著她。下午還帶她四處遊玩;到附近的小鎮子裡租了輛腳踏車遊古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