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說道。
“我願意。”葉棋忱看著徐暖,認真的說道。
“徐暖小姐,你願意一生陪伴葉棋忱先生,無論貧窮富貴,無論生老病死,都願意願意陪伴著他,不背叛,不拋棄他嗎?”牧師轉頭,又問徐暖。
“我願意。”徐暖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遇上他,是我這輩子最驚喜的意外,我怎麼捨得背叛、拋棄他。”
“現在,請這對新人在主的見證下,互換結婚戒指。”牧師微笑著說。
從伴娘和伴郎那裡鬧到了戒指,給彼此帶上,纖細的手被戴上了一枚銀色的戒指,粗糙的手也被帶上了銀色的戒指,一對戒指,綁住了她們兩人的一生。
“現在,我宣佈,你們正式結為夫妻,你現在可以輕吻你的妻子了,葉棋忱先生。”牧師笑著宣佈。
葉棋忱掀開了徐暖的頭紗,一隻手抱住了徐暖纖細的腰肢,低頭,吻了上去。全場爆出了熱烈的掌聲,站在最前面的葉媽媽撲在葉爸爸的懷裡痛哭,直說她這樣看到他們結婚了。
婚禮完成後,就到了跑花球的時候。據說,誰能接到花球,誰就是下一個結婚的人,一群女賓站在徐暖的背後,紛紛伸手要去搶那個花球。徐暖背對著她們,看了一眼葉棋忱,微微一笑,用力的向後拋了出去。花球拋了出去後,徐暖回頭,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大手拿著那個花球,向她走來。
徐暖眉頭皺起,這個男人,身上有很強的殺氣。而那群女賓卻不知道,還在那裡議論這個男人長好看。
而葉棋忱,自然是認出了那個男人的。徐暖側頭看了一眼葉棋忱,抬腿就要跑,無奈婚紗太厚重,沒跑幾步就被男人追上了,在男人追徐暖的時候,整個場地都被保安圍住了。
“君厲!”葉棋忱眉頭緊皺,看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呵斥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君厲呵呵一笑,眼神瘋狂,“徐暖?這個女人倒是紅顏禍水,能讓黎家和你一起對付我們君家。”
“放下槍,你要做什麼都可以,放了暖。”葉棋忱捏了捏拳頭,說道。
君厲低頭看了一眼冷靜的不像一個女人的徐暖,抱著徐暖的胳膊一緊:“你倒是有意思,難怪那個時候,對付你,都被你躲開了。”
“那是你們沒用。”徐暖懶懶的抬眸看了一眼君厲卻沒有任何害怕,“君家敗了,怎麼,你沒有想著要重新復立,竟然來鬧婚禮。”
“你,到膽大。”君厲的眼眸一利,臉部表情有些猙獰。
“放開她,我代替她。”葉棋忱也不顧邊上的人的阻攔,說道。
這下,君厲哈哈大笑,說什麼也不願意換了。開玩笑,能讓葉棋忱如此重視的人能有幾個,他傻才會換人做人質。
“阿忱,你可以救我的。”徐暖看著葉棋忱,定定的說,話語也是表明了,她不換。
最後,葉棋忱只能被一群人攔著,目眥崩裂,只能看到逐漸離去的車,無能為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暖在車上昏昏欲睡,好幾次差點滾到了座椅下,索性她眼疾手快,及時的穩住了自己,沒能跌下去。再看外面,天已經快黑了,車停在了一片樹林裡,君厲開啟了車門,一把將徐暖拉下了車,抓著她就走到了樹林裡的那個小木屋裡,把她關了進去。
徐暖淡定的開了燈,環視一週,雖然說是木屋,卻很結實,只有一個不大的窗戶,和現在君厲正站著的那個門。徐暖一屁股坐在了木板床上,看著君厲。
“我餓了。”徐暖毫不客氣的開口,既然把她帶過來,想必也是有用的,這個君厲,倒不至於餓死人質吧,“有沒有吃的和水。”
君厲倒是沒有一般的綁匪那樣瘋狂,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包麵包和一瓶水丟給了徐暖,把門關上後,他自己坐在了邊上的椅子上,大口朵頤。看得出來,這個君厲這幾年過的並不好,連個乾巴巴的麵包都能吃的這麼香,可想而知,他以前的日子是怎麼樣的。
沉默的吃完了麵包,徐暖喝了三分之二的水,然後丟給了君厲:“喂,喝口水吧,不要等下你把自己噎死了。”
接過水,喝了一口,君厲看了徐暖一眼,什麼話也不說,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小針筒和一小管藥。用針筒抽出了藥水,走向了徐暖,一把抓住了徐暖的胳膊,紮了下去,徐暖眉頭微皺,這個人真不溫柔,太疼了。藥水很少,不一會兒就輸入了徐暖的體內。
君厲沒說,徐暖也不問這是什麼藥。問了也百問,她還不如省點力氣。很快,徐暖就有些頭暈,困頓,不一會兒,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