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顯然知道孃親口中的玉佩是什麼,想也不想,當下便從脖子裡取出了個玉佩給了寶春。
寶春將它丟到那隊長的懷裡,“這是皇上隨身攜帶的,你現在就拿著它進宮,找孫總管,詳細告訴他那幫人的詳細情形,尤其是給你看的那個信物。”
隊長想反駁,可低頭看看手中的玉佩,再琢磨下這番話,似乎真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而且是他無法觸及到的事情。
愣了會兒神,然後衝寶春點了點頭,吩咐身後的侍衛,“開門。”
沉重的大門開啟,發出沉悶無比的嘎吱聲,呼嘯的夜風,捲進而來,一隊人馬眨眼間消失在了城門外的夜色中。
城門再次被關閉,侍衛看著發呆的隊長,“怎麼辦?”
“能怎麼辦?進宮!”隊長說,“若真誤了事,那真不是你我能承擔的起的。”
天邊出現第一道晨曦的時候,寶春他們循著姚戰的蹤跡,追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
荒無人煙的地方。
“那小子不見了。”白丁山四下環顧。
“肯定是躲了起來。”寶春說,“這看起來像是個山谷。”
周大姑娘點頭,“戰略上,是個埋伏的最佳之地,埋伏?”
眾人均警惕地看向四周。
他們被包圍了,山頭上不是黑衣蒙面人,就是北烏帶來的侍衛,黑衣人幾十個,侍衛上千,這是早有陰謀還是?
韓嘯站在前面,她的身旁是姚戰,姚戰的手裡握著一繩子,順著那繩子,眾人看到被吊在山頭樹上的蘭香。
蘭香沒有意識,寶春透過精神意識力檢視了下,人還活著,沒什麼傷,人昏迷大概是迷藥的作用。
榮錚抱著兒子下馬,“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答應了護送你們,你們卻半夜偷跑,耍人玩呢?”
韓瀟說,“偷跑的是他。”看了姚戰一眼,“我可沒有,我是從城門光明正大的出來,況且,你們的皇帝已經給了我通行文書,我隨時可以離開,至於護送,你現在不是來了?後面的路可就要麻煩你了。”
榮錚哼了聲,“我說過的話自會履行,可是之前,咱們要先把賬算一算,這位綁架了我的妻子,現下又挾持我妻子的丫頭不放,這賬可不能不算,我鎮榮王府的王妃都敢綁,當我鎮榮王府是什麼了?”
榮錚威嚴赫赫,韓瀟以及北烏的人不由一愣。
韓瀟說,“姚少君只是想請安平公主到北烏走一趟,做段時間的客,沒別的意思。”
寶春說,“我看做的不是客,而是牢。”
周大姑娘嗤了聲,“可不是,沒見那家的客是迷暈了綁著請的,你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