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吻懷中人兒泛著黑眼圈的眼眸,然後將她放在了床上。
看著酣睡中的女子,曼菲斯德終於長長出了口氣。對於歡馨的失而復得,他狂喜不已,但是接下來又為歡馨的現狀擰起了眉毛。
接下來的幾天,歡馨仍舊被安排在醫療隊幫忙,曼菲斯德一有空就會和她將一些過去的事情,試圖喚那失落的記憶,但是效果甚微。
這天晚飯後,歡馨百無聊賴地靠在屋子的窗邊,此時已是深秋季節,外面蔥鬱氣息早已漸漸頹敗,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蕭索。這幾天曼菲斯德的講述讓她對過去有了瞭解,雖然仍是想不起來她和他的過去,但這個男人卻越來越讓她覺得親近甚至是依賴,曼菲斯德小心翼翼的呵護也讓歡馨有心底生出幸福感來。
“嚓嚓嚓——”門口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歡馨下意識地望望牆壁上的老舊的掛鐘,指標正指在八點。每天這個時候,曼菲斯德巡視完駐地後,總是會順便來她這裡小坐一會兒,而時間不多不少,正好是在八點。想到那雙蘊藏著無限溫柔的藍眸,歡馨的嘴角不禁彎起一道好看的弧度,腳已經早已不走到了門口。
吱呀一聲門開了,曼菲斯德的手甚至還保持著敲門的動作,看見歡馨豔麗桃李的臉孔不由一呆。
歡馨歪著頭看著他,笑著側開了身說道:“你是來罰站的嗎?”
曼菲斯德愉悅地一笑,走進屋子問道:“今天過得好嗎?”
“嗯!還不錯!看了20個病人,給10個傷員複查了傷勢!不過都是些頭疼腦熱的,沒什麼挑戰性!……”歡馨一邊興高采烈地談論著今天的工作,一邊給曼菲斯德倒了杯水。不知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