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好悲情,我的思念竟換來這樣的對待,果真是我心可比明月,汝心硬如鐵……”
安陵愁月受不了的翻身背對他,閉目睡覺……
“哎,長夜漫漫,孤郎伴寒月,可憐倚床邊,佳人漸入夢不管我死活……哎……哎……李白啊……哎……哎……”
“啊哎……”
☆、姦夫X婦(2)
安陵愁月想掐死李白,想踩死洋澈,再把那寒月摘下來當圓餅甩,就算這三件事只有一件能實現,她還是想——
“給我滾出去。”用吼的。
洋澈顯然被她的怒意嚇到,整個身子都彈跳到□□去了,“小師妹……”
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安陵愁月瞪他,“你再多廢話我就趕你出去,我說真的。”和拓跋塵折騰一個晚上,相當於和百來人打了一場,真的疲憊得很想早早入睡。
偏偏,這個洋澈,早不來晚不來,深更半夜才來擾人清夢,他根本就是來找死的吧。
看出她眼裡的認真,洋澈乖乖的順著原路滑下床,又很乖順的趴回地板上去。
哎,小師妹兇起來真是沒話說,怪嚇人的,尤其是瞪人的眼神,冷得跟冰塊似的,一接觸就忍不住要打冷顫。
突地,洋澈聽到幾聲倉促的腳步聲,他雙眸一變,“有人來了。”
□□,安陵愁月顯然也發覺了,“來者不善。”
他點點頭,“小師妹,你儘管躲在師兄身後好好睡,有什麼麻煩師兄來解決。”起身,抬頭挺腰,一幅我是“天”的偉岸神態。
安陵愁月白他一眼,“只怕你就是那個麻煩。”
“什麼意思?”他怎麼會是麻煩呢,他可是洋澈耶。
“如果我猜得沒有錯的話,剛才在門外的應該是安陵明月,這會兒帶著這麼多人來,是因為你剛才出聲了。”越推算越覺得問題的確出在這裡。
“不懂。”洋澈很虛心地發問,“請小師妹指教。”
“你真是住山上的。”安陵愁月翻身披上外袍,“深更半夜,一個女人的房裡有男人,而這個男人還不是女人的丈夫,這讓別人怎麼想?”
“姦夫淫婦唄。”這個他知道。
“恭喜你答對了。”她冷冷的反諷。
他咧嘴,“我向來聰明,不過能得到小師妹的誇獎,師兄我高興。”
可是為什麼他答對了,小師妹還要瞧他?
他慢半拍的突然想到……他瞪大眼,“我們是姦夫淫、婦?”
安陵愁月相信,洋澈不是這麼白目的人,她也相信他的智商不可能這麼低,她更不相信他的反應更能會這麼慢,所以他這誇張的表情,是……作戲。
她忍不住伸腿把人踢倒,“都什麼時候了,還玩。”
倒地的洋澈順便在地板上滾了幾圈後,如被牽線的娃娃般,斜斜的立起,他內勁一發,身上的束縛瞬間化為烏有,“既然麻煩來了,那師兄我只好滾了。”
他肯離開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安陵愁月以眼示意,不送。
他哀嘆一聲,高大的身影從側窗翻了出去,並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黑夜裡。
安陵愁月鬆了口氣,關鍵時候洋澈還算配合。
這時,砰一聲,門被人從外頭狠勁踢開了。
火光照進屋裡,安陵愁月微眯起眼,移到唇邊的杯子緩緩的放回桌上去,面對這突來的狀況,她只是冷冷的對上安陵雲雷的眼。
“有事?”
☆、你這妖精,就會勾~引我
他身邊的二夫人則扭著身子在屋裡頭逛了一圈,沒發現任何人後,她瞪了女兒一眼,安陵明月氣憤的指向安陵愁月,“我明明就聽到這屋裡有男人……”
“外面是什麼人?”
忽地,一道男聲在屋裡響起,卻不是來自在場的安陵雲雷或任何一個家丁嘴裡。
“還有什麼事?”那個聲音又響了。
不過這次大夥聽清楚了,這聲音是從安陵愁月的嘴裡傳出來的。
她竟然有這樣換聲的本事?那聲音,如果不是因為從她嘴裡傳出,他們真的相信是有男人在這裡。
安陵明月不可思議地瞪大眼,再對上父母橫過來的眼神後,她跺了跺腳,氣憤的離開了。
“老爺……”二夫人走到安陵雲雷身邊,凹凸有致而又薄紗在身的身段靠在了他的身上,“今晚當真不去我屋裡嗎?”一雙勾魂媚眼眨了眨,十足的誘惑。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