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一個當母親的對兒子又懼又恨的?
安陵愁月不禁多看了拓跋塵一眼,他此時又恢復到大家所習慣看到的那個溫潤如玉的他。
她暗地裡翻著白眼,怪不得他喜歡看戲,本身就很會演嘛。
“這件事是安陵愁月發現的,目前為止就我們三個人知道,為了不打草驚蛇,你也不必讓第四人知曉,免得節外生枝。”
“我明白。”拓跋塵突然看向安陵愁月,“你怎麼會知道的?”
“月月,他是壞人,不要和他玩。”
拓跋羽防備性的走到安陵愁月前頭,他不喜歡拓跋塵看月月的眼神。
他的眼裡映出拓跋塵的眼,那是一張有著掠奪眼神的雙眼,安陵愁月在拓跋羽的眼裡捕捉到了。
莫怪拓跋羽會有防備性,世上最乾淨的東西,總能照出最直接的東西。
安陵愁月轉過頭,瞧見的是拓跋塵偽裝的溫潤。
“我無意間嗅到小羽的飯裡有味道,那味很淡,不容易察覺,因為當時在場的人太多我又無法直接說出口,只能叫小羽不要吃那口飯。”
拓跋塵點了點頭,“看來珍華宮裡有眼線,而且只怕還不只一個。”
“本宮的宮裡頭竟然有這樣的叛徒,要是讓本宮抓到這個人,本宮一定要將他毀屍萬斷。”慕容珍華眼裡的狠意盡顯。
安陵愁月察覺到,拓跋塵眼裡一閃而過的冷光,她不解的再仔細一瞧,他卻又築起了牆。
她……更不明白了,這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事?
“娘,你和小羽先離開吧,安陵夫人就借我一下,我要和她商量著怎麼揪出這幕後的主使者。”
“小羽,娘帶你去外頭玩。”慕容珍華笑著朝拓跋羽伸出手,但對方卻不答應。
“我不要,我和月月一起。”
拓跋羽的手抓在了安陵愁月的手臂上,一幅粘定她的樣子。
“乖,羽兒現在她沒空和你玩,過一會兒吧,一會兒再玩,好嗎?”
拓跋羽的回答是撇開頭,不管不理,只管抓著人不放。
慕容珍華冷眼瞪向安陵愁月——
“小羽,咱們來玩捉迷藏好嗎?小羽找個地方藏起來,月月去找你。”
聽到捉迷藏,拓跋羽的雙眼亮了起來,可是看著拓跋塵時,他又擺出一張臉,“月月,不要和壞人哥哥在一起,小羽不高興。”
這是……吃醋嗎?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月月最喜歡小羽了,不會讓小羽不高興的。”
這話,對拓跋羽來說聽著有點繞,他想了半天才懂得它的意思,於是他□□性地瞪了拓跋塵一眼後,又重重哼了一聲後,才甘願離開。
不過,從那走路時的姿態可以猜得出,小羽很不開心。
慕容珍華隨後跟上,走到一半時,她回頭冷瞥著他們。
“這裡是皇宮,注意一下你們的身份,一個女人如果不能守好婦道,那就是最低賤的畜生。”
畜生兩個字出口的時候,慕容珍華卻對上了拓跋塵。
☆、野獸般的掠奪(3)
安陵愁月敏銳的發現,這對母子之間一定有隔閡。
她敢肯定那句“低賤的畜生”是意有所指的。
人走後——
她的手突然被拽住了,緊跟著他的身軀欺了過來,而後就是一個強勢的熱吻。
這吻,充滿掠奪,吻得又重而又帶著濃濃的情緒。
安陵愁月睜著一雙平靜的眼,看著他緊閉的雙眼。
這是第一次,他在吻人時,不是邪氣而玩弄人性的眼神,而是閉著的,裡頭有著什麼嗎?
她雙目一涼,就算有什麼,又關她什麼事了,憑什麼她就要接受他的蠻橫。
她用力推開他。
“說吧,要我做什麼?”
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他的吻根本就是要奪著她的呼息,連換口氣的時間都不給她。
就算她對他有再多的想法,也被求生的念頭壓過去了。
他睜開了雙眼,卻是一雙紅色的眼。
她一駭,那眼裡根本沒有任何人性,而且這眼……是人眼嗎?
為什麼她打心底發起寒了?
安陵愁月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可這一步,卻是掠奪的開始。
他猶如野獸般的朝前往她撲了過去,她閃得快,但他的動作更快。
她被重重的壓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