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具任何意義時……安煊開口了。
“你說,爹地是不是喜歡你?”
爹地這個詞,是安羅教安煊的,用來區別於她和拓跋塵的。
安羅對安煊的教育是開放的,主放任的,早在安煊有想法以來,安羅便一五一十地告訴她自己的身世,包括那段莫名其妙的穿越。
沒想到安煊接受得很快,對穿越一事也沒有抱多強烈的好奇,反而是對二十一世紀的“知識”感興趣,安羅也不隱藏,把自己會的通通說給安煊聽。
至於能不能領悟,就看安煊自己了。
不過事實證明,安煊是個高材生,吸收得很快,對於學習方面,她就像是一塊海綿,源源不斷的吸收著知識。
除此之外,安煊的心思也不比同齡的孩子,她心思縝密,而且反應特快,在理智與行為上其實不遜於大人。
安羅怎麼樣都不敢相信,安陵愁月會有這樣好的基因……
“喜不喜歡,不是我來說的。”安羅離開那床,走到旁邊的那軟塌,以前她最喜歡躺在這上頭。
指尖的柔軟讓她忍不住想重溫那塌上的溫情,她翻身躺了上去,望著屋簷,她有種從來沒有離開過的錯覺。
物是人非……本來應該要有如此強烈的感慨,可躺在這裡,她卻覺得安心。
穿越到這裡以來,她一直過得不安穩,安陵府,七皇府,皇宮……沒有一處是她安穩的家。
拓跋塵,那個在心裡留下最深刻印記的男人,回想過去,從未安逸過。
他們之間似乎總是“動手”比較多,“溫情”沒有。
她勾唇,淺淺一笑,緩緩閉上了雙眼。
安煊也不吵她,自顧自的探險去,出了脫骨閣,她走到後院的高牆下。
爹曾被人無情的拋到那一邊去,與群狼博鬥過。
她的爹……其實是娘啊,一個女人,就這麼要強的與狼博鬥,如果那時候的自己就存在,那得多擔心啊。
安煊的眼神一變,小小的個子突地一躍翻過了那堵牆,夜色中,輕靈的順著山峰而去,絲毫沒有將前路的危險放在眼裡。
如果不是狂妄,那麼就是自信,而安煊從來都是一個很惜命的人。
屋內,安羅閉目休憩著,忽地她感覺到腳步聲漸近,她以為來人是安煊,便沒有防備。
“如果你爹地抓人,我們最好還是先在這裡躲著……”
下一刻,她猛然睜開雙眼,一張漂亮的臉映入眼龐。
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