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看來,她這就是別有動機心機不純,甚至是想要飛上枝頭作鳳凰!
本來兩天也算是相安無事,最多洛芷珩也就是被找茬捱罵而已,並沒有如同之前來的那些女子一般被體罰,被虐待。但是洛芷珩此刻理所當然的舉動,卻立刻引起了洗衣院子裡面所有女人的強烈不滿和高度警惕!
一切能和穆雲訶掛鉤的東西,都會被這群女人膜拜起來,穆雲訶的衣服,哪怕是一件髒衣服,那也是高貴不可侵犯的,能給穆雲訶洗衣服那是三生修來的福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所以在後院裡面,能給穆雲訶洗衣服的人都是很高貴的,當然,這是在他們自己的想法。
“你幹什麼?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不知道嗎?竟然還敢動閣下的衣物!”張大娘先發制人,一臉凶神惡煞的怒問道。
洛芷珩一臉懵懂,無辜的道:“洗衣服啊,這不是我的本職工作嗎?”
一旁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穿著暴露活像個妓; 女的年輕女子尖銳的嘲諷道:“什麼本職工作?我看你就是想要藉著給閣下洗衣服,從而得到閣下的青睞罷了!你這種女人我看得多了,哪一個最後的下場不是不得好死?你本身就不怎麼樣,竟然還敢妄想勾; 引閣下,簡直是不自量力。”
洛芷珩無語的看著那臉蛋抹得像猴屁股的女人,兩天下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原始人?她冷夏聲音問道:“你是誰?”
那女子高傲的揚起頭,像只花孔雀一般目中無人的道:“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將閣下的衣服給我,那不是你這種身份能碰的,閣下的衣服只有我才有資格清洗。”
洛芷珩哭笑不得,穆雲訶的衣服如今還成了香餑餑了?竟然還有女人為此而爭風吃醋?甚至是將洗衣服當成了驕傲的事情去做?有必要嗎?
雖然覺得這個女子有些小題大做,但洛芷珩的心理也是不太舒服的。這是她自己男人的衣服,她卻不是這個世上最有資格洗的,反而成了別的女人有資格了?抓進了衣服,洛芷珩忍氣吞聲了兩天,今天決定不再繼續忍耐。
“你是這的人嗎?為何我來到兩天都沒有見過你?我在這裡辛辛苦苦的幹活,任勞任怨的做了兩天,什麼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那個個時候怎麼沒看見你這個最有資格的人在這裡?現在來和我說你最有資格,你有什麼資格?賣弄風; 騷的資格嗎!”洛芷珩一邊譏諷一邊厲聲道。
要論耍潑和厲害,她洛芷珩敢說自己第一,就沒有人敢說第二!
“你放肆!”那女子還沒開口說話,就聽張大娘一聲厲喝幾乎是尖叫出來,張大娘似乎是很生氣,輪著粗壯的胳膊就衝了過來,口中罵罵咧咧的道:“你個不要臉的小踐人,竟然敢罵老孃的女兒,你當老孃死了嗎?看老孃今天不狠狠的教訓你一番!”
那個猴屁股的妓; 女原始人竟然是張大娘的女兒?!
唔,果然是物以類聚,遺傳的魔力真強大!他們是母女,真乃絕配!
洛芷珩嬌嬌弱弱的一個小女人,站在那裡,迎面就是粗壯的能將她給完全裝下的胖婦人,氣勢洶洶的殺向她,兩方對比,幾乎不用再比較勝負立刻就有了結果,洛芷珩必敗無疑。
但洛芷珩卻氣定神閒的站在原地,等到那張大娘抬起蒲扇大掌向她揮過來的時候,只聽洛芷珩忽然撕心裂肺的咳嗽起來,那咳嗽似乎恨不得將肺子都給咳嗽出來,嚇得張大娘手下一頓,硬生生的停在了穆雲訶的臉頰不過幾寸遠的地方。
須臾,只聽洛芷珩慢聲細語的道:“抱歉啊,這兩天可能是太累了,病情加重了。唉,原本是隻有臉上有的,現在身上也有了,我早上瞧著,那在我門口的不知道是誰的小花狗身上似乎也有這東西了,莫不是這東西還傳染?”
她此話一出,張大娘和眾人臉色齊齊變色。張大娘更是忙不迭的收回手來,打不後退好幾步後,這才驚疑不定的對一人怒道:“你去看看,那花狗怎麼了?”
一個婦人連忙跑過去看,只見那小花狗白白的身子上有許多紅色的斑點,遍及了滿身,在白白的毛髮上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那婦人嚇了一跳,立刻驚撥出來,連忙跳開了,戰戰兢兢的道:“有東西!真的有東西啊!好像是傳染病啊。”
張大娘一聽這話臉色就更加難看了,指著洛芷珩的手也連忙放下,還用衣服狠狠的擦拭,生怕被傳染上什麼一般,怒吼道:“小踐人你竟然敢害老孃!你有病為什麼不說?”
洛芷珩無辜的道:“我告訴你了啊,我來的當天你不是就知道了嗎?可是我既然是歸你管,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