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弱女子,簡直喪盡天良!”戚鳳歌說道這裡不由更提高了嗓門,眼裡充滿了威嚴,看了下面鴉雀無聲後,繼續緩緩道,“本主聽說,朱家子弟裡有一個想要趁機佔張氏便宜的。尹張氏不從,便對其大打出手,使得張氏全身受傷,連肋骨都被對方踹得幾乎斷了,不得已才找劉大夫診治,最後二人竟被當做殲夫陰婦處理,遊街示眾,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實在讓人寒心!現在,我要張氏來親自指認一下,那個披著人皮的狼究竟是你們其中的哪一個!”
朱家人群有些騷|動了,這個訊息他們當然不知道。
忽然,戚鳳歌發現人群裡,一個男子神色極其慌張,想要趁機開溜。
她馬上一揮手,士兵會意,直接上前將他抓住,壓倒戚鳳歌面前。
“就是你嗎?”戚鳳歌淡淡問道。
易們著神。
番外24 少卿斷案(1)
“就是你嗎?”戚鳳歌淡淡問道。
那男子趕快跪倒地上叩頭求饒:“國主饒命,草民下次再不敢了!”
“你外表斯文,卻是狼子野心,妄圖毀人清白,真是死有餘辜!來人,將他拖下去重責八十大板,投進大牢聽候發落!”
士卒上前將那人拎小雞般提溜了出去。
戚鳳歌繼續平靜的看著眼前這幾百人,緩緩道:“支就有國法,本主不允許有宗族超越國法!一家之姓,彼此親近,無可厚非,但是要變成小王國,隨意處罰、侮辱,甚至送人性命,這是本主所不容的!張氏喪夫,即使再嫁也無可厚非,這是支就國法律明文規定的,況且他和劉雲垂彼此清白,並無曖昧!現在他們遭受這飛來橫禍,再不能為人父母,諸位的良心怎麼能過意的去?!”
眾人低頭,一片沉寂。
“現在,本主命令朱家散架的宗老每人拿出五千兩銀子送給張氏、劉雲垂來作為賠償!而且以後男婚女嫁各自自由,再不允許所謂的宗老染指,違者必究!”
戚鳳歌宣佈完決定,便叫官吏去執行了,她由白少卿陪著進到院子裡看望張氏。
“這個決定你覺得還算公平麼?”戚鳳歌看著張氏蒼白的小臉,心裡又湧起了無限的同情,這個可憐的女人!
張氏忙不迭的點頭,眼眸裡流出滾滾的熱淚:“國主,您為民女和劉公子挽回了名譽,民女感激不盡,來時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的恩情……”
“好了,什麼做牛做馬,你只要好好的生活,過的開心些,就是對本主的報答了。”
戚鳳歌示意侍衛抬張氏進屋去,她隨著張氏進去,而白少卿則命人將劉雲垂也抬進屋裡去。
“攝政王,草民對國主和您的感謝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可以表達……”劉雲垂眼裡的感慨千變萬化,雙眸漸趨晶瑩,“我剛來這裡不過半載,便遭如此橫禍,要不是國主和您出手相救,現在恐怕早不在人世了!”
“不愉快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劉公子,你再不要多想,人應該往前看,發生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但是就像你剛才說的,你還活著,壞人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事情在向好的方向發展……”白少卿向來不是安慰別人的好手,但現在看著對方的情形,心裡也很不好受,話雖不多,但句句發自肺腑。
“草民知道,攝政王,事情有了轉機,草民和朱夫人得以昭|雪,只這一點,草民就知足了……”
劉雲垂清秀的臉上閃出感激的笑靨。
“你的傷好了以後,有什麼打算?”白少卿很關心對方的打算,這裡估計是呆不下去,可是他的未來要怎麼走呢?身心已經被摧殘,真正修復身心也需要很長的時間了吧?
“第一就是離開這裡,走的遠遠的,這個傷心地草民一刻也不想多呆,”劉雲垂眼眸泛出思考的神色,到底是男人,面對這麼大的變故,他也沒有悲痛欲絕,而是將那傷痛掩在了一抹倔強之中,“草民只是擔心張氏,她一介女流,遭此大難,今後要何去何從……”
白少卿了心理滑過一個心思,只是沒有直接說出來,要是張氏就跟著劉雲垂搬離此處,那麼他們會不會有一個結果呢?不過,估計他們也不會同意,因為這樣的話,可能就讓人懷疑他們本身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她肯定也是要離開這裡的,至於去哪裡,本王沒有聽她說,放心吧,你們都是堅強的人,自會平安……”
白少卿安慰了劉雲垂一陣,便出來。
官吏已經在等候了,戚鳳歌要求的賠償的銀子已經到位,將張氏和劉雲垂安頓好,這裡的事情也要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