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那些茶樓外頭聽聽評書和這京城的戲,若是你能聽到你剛才說的那種,我二話不說與你一塊兒回去!”冬至瞧見那黃松往沈墨軒身邊兒湊,更是怒火中燒。糾結她倒也罷了,如今竟是還敢去糾纏沈墨軒,當她這般好欺辱啊?
黃松因著冬至這句話不敢吱聲了,對於冬至,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畏懼的,畢竟冬至是個有能耐的,如今身份又尊貴,他一時不敢招惹。
見他老實了,冬至這才轉過頭,對哭作一團的李夏芬說道:“二姑,當年虎子哥是要死的,是我當時用命去救世子,世子為了還恩,親自上門去與縣老爺求情,讓他認真查查的,之後虎子哥由死刑改判成了十五年,這已是我最大的能耐了,也是世子最大的能耐了,若不是這般,世子當時為何不直接將虎子哥弄出來?你可記得,當年我爹可是將我們家所有的銀子都送與你們家了,我們這叫沒幫著你們?”
哭得淒厲的李夏芬想起當年李小柱往她家送錢的情形,又想起之後他們求報無門時李小柱來她家說虎子有救時的場景,一時之間癱坐在了地上大聲哭喊起來,哭聲裡滿是絕望。她此刻已是相信了冬至的話,知曉她是救不了虎子了。
冬至蹲下身子,掏出袖口的手帕,幫著李夏芬擦洗著她的淚珠。
“二姑,虎子哥已是過了八年了,接下來七年就快了,我會給那些牢頭打招呼,讓他們好好照料虎子哥的,不會再讓他受那些罪了。”
“別個不是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你們多出些錢,將虎子買出來不就成了?”黃松怒氣道。
冬至手下不停,幫著李夏芬將臉上的淚珠都擦乾淨後,將手中的帕子遞到了李夏芬手裡,起身一步一步慢慢兒走到黃松跟前兒,抬眼瞧著他,冷笑一聲,開口問道:“你是誰?”
“我是你姑父!”黃松聽到冬至的話,心裡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