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溫聲安慰了會兒弘旦,又留下十大箱賠禮,太子這才起身告辭而去。
他走後不久,甜兒便哄睡了弘旦,一個人出了臥房。
胤禛送完太子回來,沒見著她,便問伺候的下人,福晉去了哪兒?被告知去看了二阿哥他們,胤禛微一沉吟,也沒去找,只獨自向書房的走去。
當晚,夫妻二人躺在床上,弘旦裹著小被子在兩人之間睡的正香。甜兒手持香木扇,輕輕地為他打著風。
“可是怨爺?”突然地,胤禛這樣問道。
甜兒一愣,看著男人直直望過來的眼神,不禁坐起了身子。
“爺為何這樣說?弘旦受傷,妾身心裡又急又痛,也的確對太子家的那孩子升起過怨罪。可是——”甜兒輕聲一嘆:“那也畢竟是個半大孩子……妾身現在只盼望著弘旦早些好了,其它的,真的已經不在意了。”。看著眼角處沁出細細淚珠兒的妻子,胤禛眼中劃過抹心疼,輕嘆一聲,握住了甜兒的小手。
“難為你了……”他的甜兒,寧可自個委屈,也不願給他添一點麻煩,這份心,胤禛又如何不知。
甜兒微微搖了搖頭,張開小手,與男人五指絞纏:“弘旦受傷,爺的心疼不比妾身少上一分,如此——”親吻了下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她含著眼淚輕輕地說道:“就足夠了。”
胤禛:“…………”
在甜兒的悉心照料和各種好藥的伺候下,兩個月後,弘旦已是好了大半,頭上的藥布也拆了。甜兒細細地看了,那傷口處結了層厚厚地疤,想是用不了多久就會完全癒合。胤禛還特地討了瓶宮裡面特質的“去痕”聖藥,甜兒給弘旦額頭上抹了,效果還真不錯,那本有半寸長的傷疤,如今已是淡地只留下條紅痕。
孩子沒有破相,甜兒著實鬆了口氣。
弘旦閉門養傷期間,甜兒娘和相熟的五福晉,十三福晉等都常常過來看望,不時的與她說些寬心話,倒是解了她心中不少苦悶。而這一日,她正坐在榻上,看著弘旦一臉認真地寫著大字時,小喜子掀開簾子走過來,對著甜兒道:“主子,恂貝勒府來人求見。”
十四阿哥?
甜兒點了點頭:“讓人進來吧!”
“奴婢給雍親王福晉請安。”來人是個五十多歲,一身深藍色刻絲綢褙子,帶著銀製首飾的婆子,看著就是主子身邊得心意的。
“起來吧,可是十四弟妹讓你來的?我記得弟妹她也快到臨盆的日子了吧……怎麼,可是送來什麼好訊息?”甜兒輕笑著問道。
“回雍親王福晉的話……”那婆子滿臉喜氣的說道:“我們家福晉在昨晚為貝勒爺誕下個小阿哥,五斤二兩,可健壯了呢!”
“哦?這可真是大喜啊。”甜兒全然一副高興地表情說道:“這可得好好慶賀、慶賀。”
接了那婆子遞過來的邀請甜兒參見小阿哥洗三宴的金帖,甜兒順嘴一提的問道:“我記得你們府上的烏雅側福晉也是該時候了生了吧。”
“說也巧”那婆子臉上笑意不減地繼續道:“烏雅側福晉也是昨兒晚上發動的,今兒早上就給貝勒爺添了位小格格。”
甜兒聞言微愣,隨即有些啼笑皆非的想著,這妻妾二人竟會在同一天產子,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用人使了什麼手段。不過這些和她自己關心不大,遂也只是搖搖頭,失笑了下罷了!
這是十四阿哥第一個出生的嫡子,於情於禮,甜兒這個親嫂子都得去的。所以一大早,她就準備妥當,又約了五福晉和十三福晉,三人在路上會和,一起向著十四阿哥的貝勒府邸中駛去。
到了地方,自有體面的奴才出來迎著,三人進了屋後,甜兒打眼一掃,卻是發現此時屋子中已是鶯聲燕語各位佳人們座滿了一屋,而其中又隱隱地,分成了兩派。
其中一派是以八福晉為核心,便見這位渾身仙氣十足的女子,正坐在床榻旁,拉著十四福晉的手輕輕地說著什麼,兩人笑語不斷,看上去便親暱實足。而另一邊,則是以一位身穿華服的女子為核心,便見其年約三十七八,雙眉飛揚,目光逼人,鼻樑如男子般挺直,一看便是個性格倔強地人物。
此人甜兒卻是識得的……
“參見太子妃娘娘”三人走上前去,對著那女子俯身道。
“多禮了。”太子妃石氏,手微微抬起,上下看了三人一眼:“都說四弟妹、五弟妹和十三弟妹交情非凡,今兒見了,果不是如此,連參加個滿月宴都要一起走。”
“只是半路碰上的罷了!”十三福晉兆佳氏微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