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把臉上的皮都給蹭掉一層。
“墨染,你數了沒,有多少種?”錦瑟一臉惡寒,低聲地墨染說道。
“回錦……少爺,沒數清楚。”
見錦瑟看向自己,月淺也連忙搖起頭來。
“有沒有府上沒有的?”錦瑟追問。
“回少爺,好多……都沒聽過。”月淺說著吞了一口口水。
“不是吧?!”錦瑟也一臉不可思議。
徐媽媽聽不見三人在說些什麼,試探幾人是否還知道自己在等著回覆,道:“客官?”
錦瑟清了清嗓子,道:“這麼多啊。”明明很震驚,又假裝若無其事地說道:“你們這裡最特別的是什麼花?”
“我們這裡啊,哪朵花都很特別。”徐媽媽很官方地回答著,當然,臉上依然還掛著很官方的笑。
“我要最特別的!”錦瑟避開徐媽媽向著自己伸來的魔爪,冷漠地拍打著自己的衣裳。
徐媽媽抽空的手伸了回來,帕子輕輕一甩,又將臉上的肉肉堆成小山丘,“那客官是要最特別的麼?”
“那當然!”錦瑟傲慢地揚了揚頭。
“好!”徐媽媽拍了拍說,喊道:“野花、油菜花、春花、翠花……”
話音未落,就聽她旁邊揚起了幾名女子的聲音,齊齊地道:“來了……”
錦瑟詫異地朝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忽而震撼地僵硬在了原地。而墨染和月淺也驚嚇過度,居然雙雙躲到了錦瑟的身後。
“這就是了。”徐媽媽依然笑著,指著其中一個‘龐然大物’道:“這是野花。”
該朵花立刻勾起媚笑,拋著那看也看不到眼珠的媚眼,惹得三人一陣心驚。
“好大一朵野花精啊。”錦瑟強顏歡笑。
“我叫油菜花。”另一名滿臉油膩,臉色蠟黃的女子忙不迭地自我介紹道:“人家很多年都沒有接過客了呢。”一邊說著,一邊擺出羞澀狀。
墨染忍住想要嘔吐的衝動。
“我是春花。”
錦瑟的身後,月淺壓低聲音道:“春天看到她都成冬天了,哪還敢開花啊。”
錦瑟差點笑出聲來,她看向最後一個還算正常的女子,淡淡道:“不用介紹了,我知道你叫翠花。”
本想讓她免去介紹,誰知道翠花開始拼命點頭,跟著露出參差不齊的黃牙,笑道:“小女子是翠花,公子居然記得小女子的名字,小女子真是受寵若驚、欣喜若狂、心潮澎湃、百感交集……”一邊說著一邊向著錦瑟靠了過去。
錦瑟覺得自己才飛來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