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光對那少年道:“姜廣兄,你這訊息,卻是從哪裡聽來的?”
那姜廣笑道:“家父開的木器鋪子,便離知府衙門幾步之遙,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原來他家中還開了鋪子!”楊桃不由得芳心竊喜,忍不住又偷偷瞅了姜廣一眼,這才轉身出屋。
作者有話要說:楊桃啊楊桃,你什麼人不好戀,偏偏戀上了他!哎!明天回鄉下看女兒,下章後天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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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自作多情
一時;廚房裡的菜餚準備停當,奔月吩咐春嬌:“把這些菜端到堂屋桌子上去!”
春嬌答應了一聲,將手中那壺燒酒放進倒滿開水的銅盆裡燙著,來到灶臺邊,端起一盤韭黃炒雞蛋;又拿起一壺已經燙好了的酒;向堂屋走去。
堂屋中;眾學子正高談闊論;突然聽得一個清脆的聲音道:“麻煩公子讓一下;我好上菜!”
眾人的目光頓時齊刷刷地集中到春嬌的身上上。
那被春嬌叫讓一下的公子不是別人;正是孫唯,他聽了此話,轉過頭去;只見背後站著一個娉娉婷婷的閨女,秀眉大眼,膚色白淨,正笑嘻嘻地端了一盤菜站在自己背後。
孫唯急忙側了身子讓出一個空缺,嘴裡道:“有勞小姐了!”
春嬌走後,三光冷眼看眾人的反應,只見除了孫唯和已婚的黑大個子,其餘幾個人都在或多或少,或直接,或躲閃地看著春嬌的背影,其中,以姜廣的表現最為明顯,他簡直是盯著春嬌的背影一路把她目送出去。
三光心裡遂有了點底,於是舉起酒杯,清了清嗓子:“這盤韭黃炒雞蛋,乃是在下的義妹親手烹製,各位仁兄不要嫌棄,嘗一嘗罷!”
眾人紛紛伸出筷子一嘗,果然鹹淡適宜,滋味鮮美,那姜廣頭一個誇讚起來:“楊兄,你這位義妹好廚藝!好功夫!”
三光心中暗暗得意,他早已品出來,這盤韭黃炒雞蛋正是奔月的手藝,見姜廣這般說,便答道:“是呀!能夠認下這般心靈手巧的乾女兒,正是家母之福!”
“楊兄,你的義妹,是方才進來上菜的,還是找香料的那個?”姜廣追問道。
坐在旁邊的一個學子見姜廣這般問,心中頗為不安,就悄悄抵了一下姜廣的胳膊。
姜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急忙道歉:“楊兄!小弟問得太多了,該罰,該罰!”說罷,自己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三光笑吟吟地道:“無妨,姜兄猜得不錯,我義妹正是方才來上酒菜的那個,她性子一向灑脫,沒有那等小家子氣,姜兄你不過隨口一問,沒什麼大不了的!”
姜廣點了點頭,表情若有所思。
到了傍晚,賓主盡歡,眾人紛紛告辭而去,楊桃在廚房裡聽見了,忙放下正在洗的碗碟,藉口給牛添草料,跑到了北屋。
北屋裡有一扇大木窗,楊桃踮起腳尖,將臉湊近窗格,看見院子外面,他三哥正拱手送客。
那個叫姜廣的玄色衣衫的英俊少年,是最後一個走的,臨走前,姜廣還特意向院中瞅了幾眼,楊桃暗想,這姜公子,是不是想瞧院子裡的什麼人的呢!
想到這裡,楊桃的精神,莫名其妙地亢奮起來。
到了晚間,春嬌動手,將酒席上撤下來的剩菜在鍋裡熱了熱,便站到院子裡叫大家吃晚飯。
一時,眾人都到齊了,獨缺梅花,楊母便道:“桃兒,去西廂叫你大嫂出來吃飯!”
楊桃卻盯著那半盤牛肉,怔怔地想:“我去取香料時,不知那姜公子可看見我了嗎!”楊母叫她去叫梅花的話,她竟然充耳不聞起來。
楊母略一皺眉,若是換了媳婦,她定然要責罵幾句,可女兒是她自幼嬌養慣了的,如何捨得,見濤哥在二光膝上玩耍,便吩咐翠娘:“你去叫你大嫂!”
翠娘一聽此話,面色就是一變,腦海中瞬間回放起梅花揚刀一路追殺她的情形,至今想起,仍是心有餘悸,於是強笑道:“大哥,大嫂如今有了身孕,你做丈夫的,也不體貼一下?”
大光在田地悶頭幹了一整天活兒,此時腰痠背痛,實在不想再動彈,可是聽弟妹這樣一說,又不得不去,只得站起身來向西廂走去。
一時,只見梅花懶懶地跟在大光後面進了廚房,楊母見她一臉睡意,想起自己當年懷身子的時候,也不似梅花這般會享福,心中就有了怒意,不過,鑑於上次梅花動刀子的血的教訓,她也學乖了,笑眯眯地道:“梅花呀!你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