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掉了。
“苦瓜臉,這就想逃?沒那麼容易!”謝佩珊也緊緊跟了上去。
謝佩蓉想留住她妹妹,可是叫了幾聲,小俠女根本沒聽見。
“讓蘇公子見笑了,我妹妹就這樣。其實她為人很是人心腸的,而且還會照顧保護人。”謝佩蓉極力誇讚著自己的妹妹,“依涵,你說是吧?”
何依涵怔了怔,笑道:“是啊,二小姐俠義心腸,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和蘇公子你肯定極是般配!”
蘇景聽得鬱悶之極,什麼叫極是般配?!
“咳咳,依涵兄,你喝多了!看起來你的酒量不怎麼樣嘛,跟個娘們似地。呵呵。”蘇景拿起酒,豪情萬丈地說道,“哎,我說謝大小姐,難道謝老爺子不管你了麼?這麼晚了還准許你出來?”
謝佩蓉望著喝醉了的何依涵道:“蘇公子不必見外,叫我佩蓉就是。我能出來,還不是因為他!我爹爹准許何公子帶著我出來。在他老人家的心裡,何公子已經是謝家的乘龍快婿了。”
蘇景的心更加的涼了,本來他還以為自己判斷錯了呢,此刻謝家大小姐心裡已經有人了,還撮合他和謝家二小姐。看來今日下午玄武湖上一聚,是她和何依涵那個白面書生策劃好了的!
而趴在桌子上的何依涵聽見謝佩蓉這麼一說,不斷地擺著手,“佩蓉,你放心,我是不會娶你的!我們是不可能成為夫妻的,不可能的……”
謝佩蓉聽見何依涵這麼一說,自然有些不高興,她幽怨地嘆了口氣,繼續給何依涵斟滿酒。
“蘇公子你也看到了,我有心可是何公子他無意。我真是傻啊,呵呵!”
蘇景也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在前世,他可是追一個女孩很久,最後還是眼睜睜地看著她進入別人的懷抱。這種感覺他最是清楚。
“謝小姐不必太在意,何公子只是喝醉酒了嘛,只是喝醉了而已!”蘇景解釋道。
而一旁的陳展,哪裡會在意他們談論些什麼,桌子上的美食美酒就已經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林雲躲在茅廁裡,而謝佩珊拿著劍,捂著鼻子站立在側門的外面。看來這次她不將林雲教訓一頓,是不會罷休了。
“我說二世祖,您還是離開吧,這裡的味道會把你這位大俠給燻臭的,到時候真的沒人要了。”林雲也難受之極,誰願意佔著茅坑不拉屎呢?光是味道就已經摺磨死他了。
“你是想勸我走是吧?可惜本小姐並不會上當的!今日,就算本小姐等不到你出來也會將你悶死在茅缸裡!這樣也為你們老闆省一點棺材本!”
謝佩蓉可不是好惹的主,這回他林雲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就死了!你這個二世祖,我鬥不過你!投降,投降!”終於,林雲還是忍不住廁所裡那惡臭,敗下陣來。而外面已經有數十位男子在焦急得排隊了,被謝家女俠震懾地沒人敢說一個‘怨’字!
謝佩珊得意地揪著林雲的耳朵,像是牽著一頭獵物一般趾高氣昂地進了太白樓,這樣的陣勢肯定吸引了眾多的觀眾。只不過謝家二小姐的威名建鄴城裡人人皆知,還有誰敢替傻書生叫屈呢?
“哼哼,苦瓜臉,叫你下次還敢在我面前說難聽的話!給我上去!”謝佩珊見林雲上樓時有些不願意,來到了他的身後,一腳差點將其踹飛。
“你能不能輕點兒!你踢得可是人,不是畜生!”林雲真的抓狂了,吼叫道。但是迎接他的卻是一柄明晃晃的長劍。
“女俠住手,輕點兒,我走,走還不行麼!”哎……百無一用是書生,我們的林雲再次驗證了這個道理。
四樓的一雅間內,刺史周文和府尹王齡松以及建鄴城最大的布莊老闆錢萊正愁眉不展地討論著什麼。
“我說老周,那個人就是十年前的那個女孩兒?”錢萊還是難以相信。而府尹王齡松已經真真切切確認了這件事情。
周文道:“起初我也不相信,但是仔細詢問了一下萬花樓老媽子之後,我也確認了。那個女孩兒是杭州人氏,四年前被母親賣到這裡的。”
“如此說來,二位是想將她……”錢萊對著二人做出了殺頭的姿勢。
三人互視了一下,都會意。
王齡松慨嘆道:“都是十年前的錯事啊!這次為了我們的官位和錢兄弟你的生意,我們一定要下定決心!”
三人說的很是含糊,在外面偷聽的謝佩珊也是胡塗,暗暗在心裡嘀咕:“這三個老奸巨猾的傢伙到底又在密謀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了?”
本來在前面聽話行走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