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出聲。
裴正南擺擺手,示意對方別多言,他自己邁步走到大廳門外站定。
只聽大廳內,他母親恨鐵不成鋼的斥道:“你這不會下蛋的母雞,一天到晚只會嗚嗷的叫喚!”
周毓秀並未如裴正南想象中那樣忍氣吞聲,而是不甘示弱的同裴母爭吵,“你罵誰是不會下蛋的母雞?現在說的是裴正南夜不歸宿的事兒!”
裴母‘呦呵’一聲,氣急敗壞的嚷道:“你還敢質問我兒子夜不歸宿了?我兒子為啥夜不歸宿啊?因為你這只不會下蛋的母雞不但不會下蛋,還伺候不好自己家的男人。你看看人家國公府的長孫夫人,進門一個月就懷上了。你呢?進門兩個多月了,一天除了吃就是浪,你有本事懷個孫子給我們裴家開枝散葉啊?”
周毓秀被裴母氣的狠了,口不擇言的咆哮道:“我倒是想懷個孫子給你家開枝散葉呢!可這事兒也不是我一個人能成的吧?你說我是不會下蛋的母雞,怎麼不說你兒子是不能行的偽公雞啊?”
“哎呀,你這個忤逆不孝的小賤人,你竟敢詛咒我兒不行?看我今兒個怎麼收拾你!”裴母氣沖沖的吼了一嗓子,而後揚言要動家法教訓周毓秀。
這時,裴正南踢開大廳門走了進來。
裴母和周毓秀看到裴正南,雙雙露出喜色。
“兒呀,你可回來了,你是不知道哇!你不在家裡,這小賤人都騎在孃的頭上拉屎撒尿啦。”裴母的眼淚說來就來,撲到裴正南懷裡就嗚嗚哭著告狀。
那廂,正醞釀眼淚的周毓秀頓時失去了告狀的最佳機會。
她眼巴巴的看著裴正南,訕訕喚道:“正南,我沒……是娘!是娘罵我,還要打我。”
裴母一聽這話,立刻瞪起眼睛,“你個惡人先告狀的小賤人,明明是你不體諒我兒養家不易。他是做大官的人,一天到晚忙的不得閒,你卻來找我興師問罪,怪他夜不歸宿,我是氣不過才罵你的。再說了,身為長輩我罵你兩句怎麼了?”
“正南……”周毓秀不跟裴母辯駁,只是楚楚可憐的看向裴正南。
誰曾想,裴正南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竟是挽著裴母的手直接離開了大廳,自始至終沒對她說過一句話,甚至一個字。
周毓秀驚愕的看著裴家母子離開的背影,半晌才意識到不對勁兒。最近這個把月,裴正南一天比一天忙,很多時候還夜不歸宿,對她的態度也沒有以前熱忱了。
“難道……正南外面有女人了?”周毓秀低喃一聲,想到這種可能後,臉色瞬間慘白了下去。
彼時,楚王府南院,楚飛煙吃過早飯,收到了阿左傳回來的關於裴府的訊息。
最近一段時日,楚飛煙將阿左委派出府,讓他和阿右輪流隱在暗處盯梢裴府的動向。
當阿左將裴府今早發生的事情活靈活現的給楚飛煙演繹了一遍後,楚飛煙眯起眸子,唇角勾起了壞壞的笑容。
“喲,表妹今天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