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每一項都必須細細模仿,這就一定要一個非常熟悉丁文長的人。難道宋繡屏想告訴我的是這點?
宋舞霞越想越糊塗。
再說宋繡屏本人,她在父親與繼母面前扮成那樣,可在她面前又是另一個面目,這是對她的信任,還是另外一種博取信任的方法?
再有就是太后。宋舞霞覺得自己永遠也沒辦法瞭解她在想什麼,她試圖做什麼。
白天的時候,從大同運回了兩具屍體,一男一女,女的正懷著身孕,升高體型與長公主及駙馬十分酷似。皇家的人基本已經肯定了他們的身份,正準備葬禮事宜。
這一次,如果太后或者皇后再次招她入宮,她打算用腳傷為由拒絕,結果,根本沒有下旨。現在宋繡屏這麼一說,她忽然覺得上一次除了太后想逼問她炸藥的事,同時也是為了幫她解圍,避免宋家的人逼問。
既然想不明白,宋舞霞決定索性不想了,準備睡覺。她熄了燈,習慣性往外走,這才想起她不用在睡覺前去檢視丁立軒是否踢掉了被子,因為他在離她很遠的地方。
同一時刻,丁文長的書房,他已然從大夫口中知道,再過幾日宋舞霞的腳便能行動自如。可不知怎麼的,他還是會莫名其妙地擔心。
“父親,我能進來嗎?”丁立軒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寂靜的空間。
丁文長看了一眼時間,起身開啟了房門。“你不是早就該睡覺了嗎?”說話間,他看到兒子穿著中衣,手中抱著一個枕頭。
“沒有姨媽給我講故事,我睡不著。”丁立軒嘟著嘴抱怨,雙手緊緊抱著枕頭,趁丁文長不備,溜進了房間。
昨晚,從松柏居回來的第一晚,丁立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