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2 / 4)

小說:名門貴胄 作者:冥王

桂花的?”(友情提示:丁文長在公主的宴會上把太后的喜好寫了紙條給宋舞霞。)

丁文長的腳趾痛得要命,從沒有女人敢這麼對他。從逃家,到花柳病、避子湯,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他第一次知道,女人不止可以生孩子,還能把他氣得半死。

就像宋舞霞想的那樣,皇覺寺四周都是侍衛,丁文長也知道,自己不能弄出太大的動靜,所以他告訴自己,他忍了!暫時先忍著,等打發走胡三,滅了皇上娶她之心,再讓她和陸家解除婚約,他就娶她回家,然後再慢慢算總賬。這輩子,他們拜過一次堂,她就是他的。

“喂,真的有那麼痛嗎?”

“你自己踩一下試試!”丁文長沒好氣地答。

識時務者為俊傑,如果知道桂花嬸在丁家,宋舞霞是不會得罪他的。可千金難買早知道。

“桂花嬸真的在你家?她怎麼到京城來了?”迫在眉睫,胡三與桂花嬸,兩件事能解決一件是一件。只是,酒樓的事是丁文長安排的嗎?宋舞霞看著他,一時有些鬧不明白。如果他已經抱住了太后,公主的大腿,根本不必搭理蘇四娘,為她陷害宋允琪,再把胡三搭進去。因為在京城的貴婦圈,蘇四娘和太后、公主不是一個檔次的。

宋舞霞哪裡知道,丁文長想讓胡三在京城呆不下去,只是因為他誤以為雀翎是她和胡三生的孩子。站在他的立場,他覺得自己只是想把姦夫趕出京城已經很善良,很大度了。要不是他自認愧對宋舞霞在先,他都能找人把胡三殺了。

當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感覺到大腳趾能動了,他正色說:“那個做桂花糕的怎麼會到京城的鋪子找我?是不是柳縣出了什麼事?”昨天見到桂花的時候,丁文長已經快馬去柳縣問情況了,不過因為路途遙遠,暫時還沒收到回應。

想到丁七在昌平王府說的話,再加上丁文長的問句。宋舞霞明白了,丁七根本還沒把事情彙報上去。想來,應該是丁七以為桂花嬸失蹤了,不敢上報,所以找上她,而桂花嬸以為丁七來京城告狀,所以也來了京城,因為進不了王府,只能找上丁家的鋪子,然後被送去見丁文長了。

桂花糕的事,只要找到了桂花嬸就好辦了,所以就這件事,她反而不急了。只是胡三的事,如果真是丁文長做的,解鈴還須繫鈴人。

“我想應該是丁七掌櫃與桂花嬸之間有什麼誤會。”宋舞霞避重就輕地回答,告之了他早上發生的事情。

丁文長無言地聽著,眼睛卻無法離開她裙襬上的玉佩,越看越覺得扎眼。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然後拿起來那塊玉佩。有了剛才的經驗,他知道扯是扯不斷的,只能想辦法解開了。可就在剛才的拉扯間,活結已經變成了死結,玉佩被扣得牢牢的。

宋舞霞覺得他的動作很莫名其妙,本想推開他的,但為了問清胡三的事,她只能先忍耐著,好聲好氣地說:“如果丁公子方便的話,能否請你在晚些時候把桂花嬸送去王府?至於丁掌櫃說的交貨期問題。如果實在無法解決的話,我願意賠償你家的損失。”

丁文長的全副精神都在那塊玉佩上。對他而言,這不止是一塊玉佩,而是一種象徵意義。他利用輿論,讓皇帝不能強行下旨召她入宮,可是迫不得已地,這也讓她成了家喻戶曉的陸家未婚妻。如果最終她與陸博濤成婚——

他拿起一旁的剪刀,“咔嚓”一聲,剪斷了綁著玉佩的死結,把玉佩扔在一旁,沉著臉說:“把玉佩還給陸博濤。”見她只是不解地看著自己,湊近了幾分,“好了,現在我們來談筆交易吧!”

兩人的距離靠得很近。宋舞霞直覺反應把自己的身體往後靠了靠,戒備地問:“什麼交易?”

她與丁文長相處的時間不長,可她很早就知道了,他雖然沒有皇帝那麼卑鄙,但絕不是陸博濤那樣的君子,也不似胡三那般沒心眼。從始至終,他的表現很能說明,有些時候他根本就是一頭精蟲充腦的種馬,而現在他正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暫時她沒有生理需求,平日也沒有‘吃’鴨子的習慣。所以——

“我不談桃色交易!”

“桃色?”丁文長笑了起來,“很不錯的形容,不過我和你談的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他清了清喉嚨,坐正了身體,“既然你已經是孝和郡主了,最好還是抹去柳州的一切,所以,不如你把桂花糕的配方,以及你那個故事一次性全賣給我。如果你沒功夫畫畫,可以把大體故事情節寫給我,我找畫師去畫。以後柳縣發生過的事就與你無關了。”

丁文長這麼提議倒是沒有存任何私心。當年若不是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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