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發現在別人眼裡自己是那麼的卑微,直到她發現易珩親吻她時眼裡是那麼理智一點也沒有情迷心亂,直到她被易珩鎖到了房間裡被強行剝奪了第一次。
其實回顧這二十五年來的人生是非常的枯燥的。
小時候還能和哥哥手牽手共進退,走在反抗他爸鄙視兩人秀恩愛的大道上。
長大了卻發現了她爸媽依然在秀恩愛,以蹂躪一對兒女為樂趣的路上走得鏗鏘有力不帶喘的時候他哥也開始用過人的智商一次次打擊她這個除了好看還是好看再也找不到其他優點的妹妹。
明明以為十八年的抗戰終於取得勝利可以周遊列國當個任性的小公舉時,卻被易珩看上,囚禁,不見終日。
“我們明明講好的。。。。。。讓我走的。。。。。。嗚。。。。。。你說好的。。。。。。我不想被鎖著。。。。。。”慕安縮在男人的胸口裡,聲音帶了哭腔。為什麼會是這樣的人生呢?越盼望的東西就越得不到。易珩抹掉她眼角的淚,沉默了許久才低低地說了聲“不鎖著你。”慕安聽了蹭著他的襯衫拱了好久,把有些小波浪的頭髮弄得亂糟糟的,可就是臉貼著胸口,任由易珩抱在腿上。她心裡還住著一個孩子,天真稚嫩,簡單純淨,撒起嬌來彆彆扭扭的。
“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 易珩撫著她後背,順著尾椎細細磨擦著,他把下巴抵在她腦袋上,髮絲香氣迷人,告訴著他無論如何她在身邊都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我碰到了一個神經病 #
#報警N次都沒什麼用#
#現在,他又把我綁架走了#
慕安看著近在眼前的易宅,像是許多年未見,又像是才踏出一秒。睡眼朦朧地靠著易珩的胸脯醒來,車裡很暗,只剩著易珩翻她手機映出來的幽幽白光,她一抬頭心一悸差點沒叫出聲來,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您老人家光明正大翻別人隱私不說還不調暗的嚇死個人了好嗎。但易珩會讀心術這點慕安從第一次見他就深信不疑——他俯身親吻她的額頭,把手機關機放進自己口袋裡,說“乖。”
然後你就佔據我手機打算不給我了嗎!?慕安被強行抱回了易家,恍惚裡像是看見了許多年前的夜晚,也是這樣被抱著回了易家,幕楊找不到她,誰都找不到她。
【6】
這個故事,卡死了。
——來自紅領巾的《論霸道總裁存在的可觀性》
慕安被帶回易家,吃飯。想象著自己應該是要食如嚼蠟才對,結果吃的連爹媽都忘了,光顧著這菜是德式還是意式,最後得出結論是兩國合夥烹飪。吃完了還特嗨地穿越重重人手,跑到早年玉樹臨風,卻因早早陷進茶米油鹽的大坑裡炒啊炸啊蒸啊煮啊的往著成為“易少最喜歡廚師”稱號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最後被歲月這把殺豬刀糟蹋成了中年猥瑣大叔的大廚前邊一道菜一道菜問出處,跟考完試出來對答案一樣。認真態度把大叔給感動到差點沒說“你很有天賦,跟我學做菜吧。”
深夜一點。
慕安被人從廚房裡請了出來,原因有1。這個廚師有點醜。2。易少非常帥。3。易少在喊你回房。#請求出此刻廚師的心理陰影面積#
慕安垂了腦袋以著一步三回頭的速度向易珩的房間走去,像回易家撒完性子後就睡到十一點半然後又中途醒來吃飯並且還和中年猥瑣大叔探討了中歐國家飲食習慣完全忽略易珩這種事,不知是要行車裂之刑還是五馬分屍?
#大晚上被喊醒來做飯卻被叫猥瑣大叔的大廚說他要靜靜#
敲門,開門。
易珩面無表情地抬頭望她,慕安很清楚這種凝視的意義:你要掉進我的陷阱裡了。她是如此明瞭可又無法不一點點向他走去,接受神的制裁。他遞給她很厚的一沓檔案,眼眸深沉,把她鎖死在自己的視線裡。
“簽字。”他說。沒有給她翻閱的機會,甚至連這份檔案關於什麼她要做什麼都完全不知道就嘩啦嘩啦地翻到了最後一面的簽名處。她雖然還“年幼無知”可也都知道一份合同即使是一個字不同也能立馬把一個千萬富翁弄成神無分文的乞丐(具體參照當年一腔熱血企圖自立門戶不繼承家業走上人生巔峰的慕楊同志,連續三次被他爸騙得大晚上淪落街頭靠妹妹求助才得以存活的悽慘故事。)
“不,我不要。”慕安試圖抽回被強制性抓筆的手,易珩已繞過辦公桌把人擁在懷裡。他撥出的熱氣噴在耳朵裡,趁著她的一陣恍惚抓著她的就手往檔案上寫下“慕安”,才剛落筆,慕安就用左手掐他,她拼命的想從他懷裡逃脫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