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起不到任何幫助的慕安。
“為什麼會是我呢?”慕安從前會撒嬌地抱住易珩尋找答案,但易珩只會親她的額頭一言不發。
為什麼會是我呢。為什麼只是我呢。
“為什麼不能是你呢?”管家在她苦悶地時候會這般說,臉上的滄桑溫和儒雅,眼眸裡的某種期盼像是乍樣開了花,明豔不可方物。慕安困惑。
“她還小。”易珩偶爾從容自若地從管家身後走出,溫和地親吻她。
大概是吧。慕安還小,不過十九歲的年紀,正是青春綻放的季節,還看不透世界,可能一不留神就會被別人騙走了。所以要把她鎖在自己的屋子裡。“本來就應該屬於我的東西,我不過是保護她不被再次偷走。”慕安猜測他所做的一切所基於的理由,想著他到底用著何種藉口隱藏他心中那顆自私又變態的心。他說,“我愛你。”眼裡卻毫無波瀾起伏,清晰地倒映出自己的臉孔。
是愛嗎?是我太小了嗎?
不是。是他的愛與眾不同。
慕安在十九歲中二病與少女病齊發的年紀,本著一顆投奔馬克思主義,擁抱黨八榮八恥和諧民主告別資本主義的心,自以為探尋到了真理,急於與世界宣告,在某個夜深人靜,精疲力竭的時候,從懷抱與被窩裡用“上廁所”這麼一個捉急的藉口離開了易家。
古有勾踐攜妻忍辱負重數十年一報亡國恥,
今有慕安賣身委曲求全笑四年一擊易珩心。
易珩醒來的時間是慕安離開後的兩個小時,也是易家開啟防禦能力的時候。
他將所有的驕傲與柔情付給你,敵不過你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是為自由,兩者皆可拋。”原來從一開始就是錯誤。
【8】
易珩回來的時候慕安正無所事事地在書房裡亂逛,看得出是“搜查小能手”面臨著找不到東西的窘迫,記得慕安剛來易家的那一年慕楊很執著地在找妹妹,為了以防萬一他不得不將易宅的所有通訊器都進行了加密處理,然而在某個下午慕楊的電話突然而至,興許是兄妹間的默契,慕安幾乎是瞬間就接了。易珩大手一伸剛準備要把電話結束通話,就聽見慕安按下放音鍵,慕楊鬼哭狼嚎的聲音傳來“快!小矮子!告訴我,老子的銀行卡都在哪!哥要走上人生的巔峰帶你去浪帶你飛!”慕安=_=“你如此堅韌頑強,排除萬難給我打電話就為了找個銀行卡!?”“誒呀少女,咱家都知道你在易家嘛,吃得好穿的暖,就是失了身心也沒關係的。欸別扯話題快說在哪!”“滾粗滾粗!要是他日我失了身心又被拋棄了是不是要三尺白綾死在他佳麗三千的後宮裡了!”
“放心,你所在之初的方圓百里中都沒比你更漂亮的!”
“你搭個飛機千里之外了!”易珩,慕楊=_=
“別管那有的沒的,趕緊把我銀行卡的方位告訴我,有錢了才能有權,有權了才能有女人,啊不對,是拯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
“你衣櫃裡最騷氣的那件紫色西裝的右口袋和你床底那堆藏了三年的臭球鞋裡最醜的那雙!為什麼你自己藏得東西要我幫你解決!”
“‘搜查小能手嘛'成了這回你死在易家的三千佳麗裡也有哥替你收屍了!”
“滾滾滾!”
易珩第一次見到她如此伶牙俐齒的模樣,臉龐生動又明媚,眉梢的風情讓人覺得飢渴。心有猛虎,細嗅薔薇,香氣迷人,吞噬入肚。在慾望企圖破土而出的同時他也看到她從與兄長爭吵的隨意,溫情到意識到他也在身邊時的剋制,拘謹的親和。他終究入不得他心。
可為什麼別人都可以在她心中反覆,而他就不行。
她初入易家時,是十五歲那一年的最後一天,以賓客的名義進入易家,用聲音引誘她在偌大的易宅與自己獨處,維持著小女生喜歡的禁慾冷淡的紳士風範,隱晦又張揚地告訴她你將屬於我,只屬於我,再無別的前稱
“你喜歡這個房間嗎?”
“是的先生,我一直很喜歡這種裝修設計。”
“它是給易家的女主人準備的。”
“噢所以你們會分開住嗎?”
“不,這同時也一直是我的房間。”
易家的女主人。
而不再是慕楊的妹妹,慕家的小女兒,只是易夫人,我的愛人。
他早就就揭露了自己的慾望。
但她要麼是從未發覺,要麼是發覺了卻不曾想接受他。
她十八歲生日那天,他的慾望已所向披靡到無物可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