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的印在還存有不少痕跡的身子上“再來一次。”
在中獎“再來一次”後,慕安拒絕和易珩有任何接觸。
看著她纏著被子死活不肯起床的耍賴模樣,易珩換了身衣服,好氣地問她“不出去了?”慕安聽了在思想上經過了一番掙扎,最後屈服於這難得的一次,心裡不禁懷疑他把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是否也是一種手段。
“唔去哪?”慕安洗漱完畢,吃完中飯已經是下午兩點了。秋天的下午氣溫怡人,懶洋洋地跟著易珩上了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車子從易宅出來順著大道往山下駛去,期間兩邊的樹木豐茂,景色雅緻,慕安此刻難有精神看去看易家大手筆的風景構造,只想著途中再好好補眠一會。易珩摸著她腦袋,柔順的頭髮在手心裡,慕安無所動作,眯著眼睛淺淺地呼吸。如此乖巧,易珩被取悅到了。
“你想去哪?”
“哪都可以去?”慕安坐在車上順著男人的抬起的手臂,打起了些精神。
“你說。”
慕安眯著眼睛想了想可行之地。
去買衣服?櫃子裡的衣服太多了。
去吃東西?剛吃飽了。
去壓馬路?人太多。。。。。。。而且分分鐘就會被易珩。。。。。。
想了很久很久很久,久到車子從山上易家開到山下,司機都忍不住問要去往哪邊去了,慕安都還在苦苦思索著。
#終於等到你然而不知去哪裡#
#何處是我的去向#
#我真噠很想找個地方逛逛!#
“我不知道要去哪裡。”慕安思索無解,而車子已停在原地等待了許久,作為品德優秀懂禮貌識禮儀的大家閨秀,慕安只能認命地撲入易珩的懷裡,鬱鬱不樂。
易珩似乎早就預知到這幅模樣,撫著她的腦袋像安慰被奪了玩具的孩子般,神情很是溫和,對等了許久的司機道“按前兩天給你的走。”
車子繼續向前行駛,慕安在易珩懷裡笑了幾聲,“你早就定好了又何必問我。”易珩不語。慕安側過頭看窗外,兩邊的樹木飛速劃過,夜色徹底地籠罩世界。車子裡一片沉靜。
半小時過後。
易珩低頭,慕安已沉沉入睡,在懷裡安安靜靜地,眉角緊皺。
顯然是對他又心生不滿來。
他臉上雖仍是神色不顯,卻也暗自覺得好笑,覺得也難怪那些年會和慕安鬧得如此僵硬。他忽然想起他將慕安帶到易家後的第二年,慕楊突破防禦系統將電話打到了他的書房裡來,他是知道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的,只好苦口婆心的盡心勸解,只是當時易珩並未當一回事。
現在想來,倒是能感嘆一句慕楊對妹妹的瞭解可謂是深到骨子裡頭。
“不懂人情世故,偏執到極致,孩子氣,天真又頑劣。”
她的心性真的還停留在孩童階段,直來直往,稍有不滿就會直接地釋放出來,從不隱瞞。許多人因此而被吸引沉迷於她的天真脫塵裡卻也因此而無法長久的相處下去,因為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慕家一樣,給予她庇護,接受她的不世俗,毫不修飾的喜與惡裡。
易珩叫醒慕安,看她懵懂地看著自己,笑的自得。
我將你獲得,我給予你庇護,我是你的唯一,足夠了。
你再如何頑劣直白我也甘之若飴。
【15】
慕安從車上下來,被這裡的燈紅酒綠,車水馬龍嚇到。
說起來有些諷刺,歷經九九八十一難的慕安同志從易宅出來的兩年裡極少晚上出門,從小被教育的“漂亮的女孩子晚上危險多”理念基本讓慕安在還沒遇見易珩的時候就失去夜生活。
嗯本來也沒有多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不過就是妄圖逆反他的計劃罷了。
這麼想來,易珩堅持兩年不來找她大概就是太明白慕安是不會如她自己所想的“天天去浪”,她依然會呆在家裡,安全,不會招花引蝶並能逐漸消除慕安的恐懼投入自己的懷裡。
#畢竟是愛慕安穩的女子啊#
所以懷著這種信念,當慕安遇到有過關係的非親屬男人(暗戀的人)時,他就會慌忙地現身,唯恐稍不留神她就真的把自己忘卻喜歡上別人。
比如,至今查不到身份身份的林暮平。
易珩看著一臉懵逼的慕安收緊了環著她腰身的手臂。
“走吧。”他在這寒風裡用大衣將人包裹住,硬是擁著慕安往一家店裡走去。
“要去哪裡?”慕安的衣服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