噥著站起來,直接抓住方佳然的胳膊,把她拽了過來。
“你倆站的遠點兒,湊那麼近幹嘛!”聞人不悅的抱怨。
許佑沒說話,只是笑,朝著方佳然擠眉弄眼的,明顯在說:怎麼樣?看到他剛才小聲咕噥了沒?
方佳然氣呼呼的看著許佑,真覺得這男人有時候真討厭,總是故意讓人出醜。
聞人更是不客氣的說:“你眼睛有眼屎嗎?眨的這麼厲害!”
許佑掀掀唇,說道:“我一定會懷念你在這裡的熱鬧。”
聞人突然高深的看著許佑,他目光高深的時候不多。
所以,當聞人露出這表情的時候,許佑的表情活像見到了奇蹟一般,饒有興趣的回視著他。
“你不如自己去找個女人,讓她成天娛樂你,專屬的。”聞人難得建議道。
“嗯?”許佑挑眉,露出了一個值得考慮的表情。
聞人趁熱打鐵的勾。引他:“你想,你自己的女人,專屬於你,只娛樂你,不會娛樂別人,別人沒資格拿她尋開心——”
聞人注意著許佑的表情變化,看到許佑的眼裡竟然真出現了一絲絲心動。
“怎麼樣?除了你能玩,其他人都不行的,專門屬於你的女人?你的專屬玩具,不錯吧?”聞人得意的攬著方佳然的肩膀。
“你看,就像我們兩個,佳然是我的人,你可不能隨便逗她。你想要逗人玩兒,那就去找你自己的那個去!”
聞人撇撇嘴:“爺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去娛樂別的男人。”
方佳然紅著臉,為聞人的話。
他的女人,她是他的人。
她低頭咕噥著,這明顯的帶著佔有。欲。的話,卻沒有讓她有絲毫的不適,反倒心裡有點甜甜的,暖暖的感覺。
渾身熱哄哄的,尤其是聞人握在她肩頭的手掌,穿透了衣服傳達到她肌膚上的熱意,更是燙的嚇人,要在她的肌膚上燙出一個烙印似的。
她臉燒得厲害,耳邊亂哄哄的響,什麼也聽不見了。
許佑指尖撓一撓耳鬢,微笑道:“反正你們回去之後,我也沒人逗了,是該找個新的來玩一下。”
說完,許佑就若有所思的走出了客廳。
方佳然不敢相信她聽到了什麼,指著許佑早已走遠的背影,看看聞人,又看看許佑,再看回到聞人。
她張口結舌的說:“他……他剛才說了什麼?他……他一直把我當玩具那麼玩兒?”
聞人露出燦爛的白牙齒:“你確實挺好玩兒的。”
方佳然頓了頓,雙眼突然危險的眯了起來,陰聲道:“那你今晚就跟自己的手玩吧!”
說完,方佳然甩著馬尾就離開了。
聞人看著他們一個個的,都連聲招呼都不打的就走,只留他一個人在這裡,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
……
聽說他們第二天就要離開,佟品枝特意要做一大桌的菜,就當是為他們踐行,儘管大家住的挺近,就在一個城市,想什麼時候見面都行,可是佟品枝依舊隆重以待。
044 眼睛都花了
撲騰的翅膀所扇出的風,也把地上的灰塵和小米粒都扇了的低飛了起來,亂糟糟的一片。
方佳然看到佟品枝忙活,很想說不要抓雞了,可是她知道佟品枝不會答應。
她想上前幫忙,可是她從小就害怕雞冠。
紅彤彤的,軟軟的,不知為何她覺得很噁心。
而且,她也受不了親眼看著雞被抓,被宰。
當聽到雞的慘叫聲的時候,她都跟著難受。
於是方佳然拽來了聞人,聞人老大不情願的被方佳然拖著,雙腳就像是綁上了鉛塊,沉重的不願離開地面。
他表情懶散,自己一點兒力氣都不出,任由方佳然拉著他澌。
“你去幫伯母抓啊!順便也幫忙宰了吧!”方佳然指著雞圈說道,佟品枝仍然在裡面忙活。
“別……別再讓雞叫了,如果一定要殺,就給它一個痛快。”方佳然搓了搓胳膊,臉色微微的發白,“實在是……實在是太可憐了……”
顯然,佟品枝也不是常宰雞的人,手法十分不熟練。
聞人嫌惡的撇唇:“我才不幹那個,多***份!”
方佳然毫不客氣的朝他翻了個白眼兒:“你在這兒還有什麼身份啊!又不是在山上,趕緊去!”
聞人還不情不願的,不想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