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閒步邁入,眉宇之間依稀是當初模樣。
人生,若只如初見。他在花半夏面前蹲下身,目光深深:“你可還好?”
迦南羅突然咳了一聲,打破了忽如其來的時間靜止感:“白大夫,你可得好好給她瞧瞧。”花父的眼神在迦南羅、白飛白之間轉來轉去,又看了看傅小雪,再看著花半夏的眼神便有些複雜。小小的牢房,許多人的眼神閃來閃去,精彩無比,花半夏覺得在這些目光的躲避之下眼睛都有些疼起來,便壓低了聲音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白飛白悄悄從懷裡掏出一把鑰匙,道:“我來救你出去。”
“白大夫居然也學會偷雞摸狗”,迦南羅也在花半夏面前蹲下來,又笑著看向傅小雪:“不過這鑰匙用不上了。”花半夏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傅小雪的目光炯炯,忽然開口:“你,好些了?”花半夏忽然明白過來,以傅小雪的功力,要殺出這牢房委實簡單,他不過是想讓自己有片刻喘息的機會罷了。一旁的方輕盈也精神振奮,挑著眉道:“打算殺出去了?算我一份!”
她將胸脯拍得咚咚響,花半夏還沒來得及讓她小點聲,牢房的盡頭便傳來腳步聲,眾人隱約聽見“寨主”二字。牢房的門在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