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賭棋,但她卻不是下圍棋,而是下一種看似很簡單的五子棋。她將五子棋的規則寫了一張紙擺在一邊,自己就抱著黑子等客上門。起初很多人覺得這種棋很簡單又看她是個小女孩,就欣然與她對弈,但三天過去,竟無一人從她口袋掏出半文銀子,倒是給她送去了不少。
僕侍跟他說起時,一臉興奮的模樣,仔細一問,原來棋攤的女攤主不禁棋藝精湛而且還貌美如花,不少人猜測她是在透過賭棋選夫,所以找她下棋的人越來越多。僕侍也只是說笑般建議他也去下盤棋試試,他卻真的去了。而且,這一下就把心也落下了……
“贏了?”一個挺拔魁梧的男人突然掀開廂房的簾子走進,一看棋桌上的局面,會心一笑。
“那當然,我什麼時候輸過?”嬴棋少女方小魚得意地挑挑眉。“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心月狐沒找你麻煩?”
心月狐號稱天下第一女神捕,那絕對是名副其實,因為獨寶就她一個女捕頭!還是個沒有官方權利的女捕頭!雖然依律女子不能任職為官,但這隻就愛到處破案抓人的心月狐她娘是當朝皇帝的親妹妹,她爹又是刑部尚書大人,所以上至皇帝老兒,下至刑部大小官員都預設了這隻女捕頭的存在。
最近心月狐帶著她的倆超級保鏢逛到了榮城,不知怎的就盯上了我們歸海幫的老大印玉,也就是剛剛進廂房的魁梧男,心月狐到處在歸海幫的場子裡搗亂,搞得印玉一個頭兩個大,只能不斷收拾爛攤子又不能拿那小丫頭怎麼樣,著實憋屈得不行。
“那得多謝你,要不是你讓我派人把她引到你這五子樓,我那兒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停點。你若是有辦法讓這小丫頭離開榮城,我就把旁邊的酒樓騰給你擴大五子樓如何?”印玉為了擺脫心月狐這姑奶奶還真是下了血本。
“呵呵!你明知心月狐在上面玩‘殺人遊戲’,還敢跑我這兒啊?你不怕她發現你又栽給你個什麼罪名?”方小魚笑道。
“這個我是不用擔心了!你這兒不打烊,她怕是都不會下樓,待會兒還要勞煩你幫我轉告今兒陪她玩的那群客人,凌雲酒莊為他們一人備了一罈好酒酬謝他們今日的‘犧牲’。”印玉說道。心月狐一大早上了五子樓三樓開始玩“殺人遊戲”,過了晌午都沒下來過,還不許和她一起玩的客人離開,搞得眾人敢怒不敢言。
“哈哈!印玉大哥,你說話越來越有我的風格了!”方小魚笑得更歡快了。
“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印玉坐到一邊的茶桌旁,自己斟了杯茶。
“掌櫃的。”簾外一個夥計喚了聲。
“你們先聊,我出去看看。”方小魚收拾好棋子便起了身。
“我陪你去看看?”印玉問道。
方小魚淺笑,“不用了,誰不知道我這五子樓是你歸海幫的總瓢把子罩著的?”除了心月狐這種過江龍,榮城地面上不給歸海幫面子的還真不多,但是榮城城主長女林醉巧絕對算一個。
方小魚跟著夥計上了三樓,留下廂房內倆男人各自飲茶。
半晌,諸葛四季才悠悠地開口:“印兄也要湊一腳嗎?”
“有何不可?”印玉頭也不抬。
“……印兄習的似乎是童子功。”諸葛四季心裡有點不是味兒了。
“如能嫁給如斯佳人,破功也未嘗不可。”印玉半真半假地說道。
“哦?看來印兄是準備兄弟鬩牆了。”諸葛四季提醒道,印玉的弟弟印文可是早就放話,誰敢嫁給方小魚,他就送誰去見閻王,言外之意眾人皆知。
“兄弟共侍一妻也是佳話,還可外禦其侮,何樂而不為?”印玉抬眼望向諸葛四季。
“印兄——”
“諸葛賢弟。”
兩人對視——噼裡啪啦,廂房內無形的火光四射。
“小魚師傅——怎麼是你們兩個在?小魚呢?”一身紫棠勁裝的男子如疾風般甩簾而進,洪亮的嗓音中氣十足。
諸葛四季與印玉默契地分開視線,端起茶盞扮路人……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對不起各位啊~~臨時出差了兩天~~下週可能還要出去~~我真命苦……
呵呵~~數一下這章出現了幾個男人,猜猜誰主誰配?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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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一群打醬油 。。。
五子樓原本是歸海幫名下的一個客棧,半年前以租賃的方式騰給了方小魚辦了這個會員制的“休閒娛樂會所”。 這五子樓外表並不出奇,內部看上去也不過是簡約雅緻,一共三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