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要是沒這麼歡快,席況還能放過她,偏偏她那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讓他更加不爽。摁住她亂動的小手,毫無顧忌的咬了下去……
那僕從的手欲敲還休,想著要不要再敲一次,難道真的要滾?煩惱了半天,就聽到“吱呀”一聲,門從裡頭開啟來。
席況冷了一張臉走出來,輕覷他一眼,像是要把他記住了。
在僕從又一次欲哭無淚的時候,舉步離去。
房間裡小杏繫著衣釦,鼓了嘴道:“……舌頭都麻了。”
大大除錯著光屏卻很是驚疑,原先擠壓的有些變形的液態表驟然反彈,增長的幅度讓人吃驚。已經到了這個程度?
這個攻略物件確實很能忍。
不知道是什麼契機觸發了他,還是他自己想通了。
這邊還在咕噥抱怨的小杏沒來得及思考,席蓓蓓是否會在這個時候出招,就被突如其來的四娘叫進了牡丹閣,進行了一番深入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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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現在怎麼辦?”席蓓蓓懊惱的揉了揉額頭,看著床上躺著的人,長嘆一聲。
按她的想法,在前有狼後有虎的情況下,要立時扭轉哥哥對她的看法,只有超出兄妹的狀況發生。當然,這只是第一步。
以母親對她的寵愛,以失去清白之身為由,她大概能順理成章的嫁給哥哥。
再之後,妻子的身份,才是攻略所用的最好身份。
結果好容易藉著接風宴進行了一番佈局,藉口也是現成。誰想藥量好像放過了,哥哥被刺激的暈了過去。
……這個藥不會是偽劣產品吧,她狐疑。
哪成想席況今日在小杏那兒欲/火未清,這藥本來是挑起人的欲/望,然而他欲/望本就濃烈,讓藥效一激,自然禁受不住昏倒了。
白貓兒用高科技分析了一番藥的成分,以及席況本身的狀態,倒猜個八/九不離十。
不過它不能透露太多。
它輕輕一躍,跳到了床上,看了看攻略物件現在的狀態,優雅地梳理著毛髮,道:“自己想。”
“……真不了,假的也行。”席蓓蓓沉吟了一下,馬上更改計劃。
她憑藉母親給的人手,曾脫開山莊,另外建立起來一支暗渠道,雖然就是個小打小鬧。但是在小事上,設計席會較為方便。比如這回的藥就是如此。
眼下她立刻用特殊的暗號,讓他們著手準備,採買包括能使人致幻陷入春夢的藥等等。
反正天色還早……
她抬頭看了看窗外,憑藉在別的時空學會的點穴招式,讓席況昏迷的更久。
她比小杏的經驗要豐富,已經做到第七關,經歷過不少男人,這一切自然安排的有條不紊。只不過,縱然計劃完全實施,有些事,還是會出乎人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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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牡丹閣。
“怎麼樣?”黑衣人隔空熄了蠟燭,撫著四娘青絲問道。
四娘嬌笑著依進他懷裡,在他胸膛上划著圈圈兒道:“我出馬你還不放心?她自然是答應了。”
黑衣人又具體問了情況,斂起調笑的口吻,嚴肅了起來:“席況的魅力不小,再加上有山莊做靠山,這些女人難免會動心倒戈。”
“席況再能耐,遠水救不了近火,她可是賣身給我的……”四娘拖開調子,依舊是笑,“你呀,就是多疑。人誰不自私?我只說想要山莊裡一塊玉佩,給她編了個玉佩丟失的故事,即便她不信,再承諾助她嫁到逍遙山莊裡去。一塊玉佩換一段‘好姻緣’,她不動心我才要急呢。”
“還是盯緊一點為好。”他語氣緩和下來,“以防出了差錯。”
四娘搡他一記,嗔他:“你既這麼說,我哪兒有不應的。”
她本是江湖一個小派門主的女兒,門派日漸式微被仇家滅了口,唯剩她一人時,這個男人帶領的商隊救了她的命。她記恩,為了他放棄青春面貌,扮作嫩嗓兒的半老徐娘混跡在秦樓楚館中,最終經營起一家“恰恰啼”。
雖然她知道這個男人沒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但也足夠了。
“逍遙山莊,風波山莊……”他於一片漆黑中勾了勾唇,透露出幾分玩味之色。
逍遙山莊的人擅輕功,風波山莊是穩紮穩打的拳腳功夫,而定雲山莊,則是暗器和毒。
父親的身體不知在哪一回煉藥中受了影響,在十五歲那一年莫名的身體虛弱。恐怕風波山莊的么女就是因此看不上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