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利益衝突,犯不著打個你死我活。”葉溟軒笑著說道,聲音一頓回過頭看著梓錦,就見梓錦一張俏臉斜倚著薑黃色的床帳,大大的眼睛帶著幾絲笑意,淡淡的看著他,夾雜著幾分早起的慵懶,讓他的腳步幾乎有些邁不動了,眼睛順著往下一看,就看到梓錦的襟口微敞著,還能看到翠綠的肚兜邊緣滾草花紋,趁著雪白瑩玉的肌膚讓人心跳不由的加速幾分。
難怪昏君日日不早朝,若是他也甘願做個昏君啊。
梓錦順著葉溟軒的眼神往自己身上一看,下意識的攏了攏襟口,俏臉一紅,唾一聲,“色痞子!”
葉溟軒不自在的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道:“我答應過葉錦葉繁不會對杜曼秋不依不饒,所以你下手的時候別往死裡整,好歹給她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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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錦大吃一驚,隨後道:“你也太小看杜曼秋了,我若不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最後被整死的就是我,這個我可不能應你。杜曼秋手段厲害著呢,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誰滅了誰我可不敢跟你保證。”
葉溟軒摸摸鼻子,覺得自己又辦了一件蠢事,乾笑兩聲,這才走了。
葉溟軒走後梓錦索性又躺了回去,仰望著帳子頂默默發呆,葉家三兄弟……真是讓人,讓人不敢以尋常情理去預測。不過能拿到葉錦跟葉繁的保證,梓錦還是很開心的,梓錦也沒打算整死杜曼秋,其實對上杜曼秋梓錦也是小心翼翼的,這個女人你要是大意了,最後被整死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一連多天侯府裡都是安份的很,梓錦慢慢的對自己管著幾個地方也熟悉起來,對四個管事嬤嬤也有個幾分初步的瞭解。梓錦也不著急,將給葉溟軒做的小衣收了尾,然後拿著剪子剪開了曬乾的鞋底,做起鞋子來,每日的倒真是閒不著了。
轉眼已是初冬,森森寒氣攏蓋在京城上空,寒意卻依舊從腳底往上滲。纖巧站在門口望向天際,跺跺腳甩脫寒意,吩咐婆子趕緊去燒地龍,“少夫人最是怕冷,叫小丫頭們都瞧著炭火攏得旺一些,仔細著涼了。”
那婆子笑著答應,又誇了幾句三少夫人仁德云云,方才下去,這時一個比甲束身打扮的媳婦子興沖沖跑到廊下,笑著朝屋裡回道:“回少夫人,三少爺著人送回話來,午時不回來用飯了,讓您不用等了,下午辦完事就會早些回來。”
梓錦知道這段日子不僅葉溟軒忙,就是葉繁葉錦也是忙得四腳朝天。葉溟軒跟梓錦說過,如今葉錦葉繁跟著上了大皇子的船,因為馬士善的事情誰也不敢輕心,要是這個馬士善真是個人物,這一個多月翻遍了整個京都愣是沒找到人,便是葉溟軒也有些急了。
外面不消停,後院也同樣不消停,杜曼秋果然不是吃素的,梓錦管著的差事接二連三的出事,不過梓錦心裡早就準備好了對策,一來二去的兩人交鋒幾回誰也沒有佔了便宜。
梓錦就嘆息難怪長公主在杜曼秋手下吃虧,就杜曼秋的手段自己這是重活一世才與其堪堪打成平手。
不過梓錦不是個消停的,雖然說梓錦管著的差事只是這幾樁,但是府裡的事情又豈能劃分的一清二楚,便是奴僕之間還有個遠親近親扯著連著。梓錦也是出手幾次讓杜曼秋的手下出了幾次醜。
楚香玉跟沈若凝每每在這種時候都是很自覺的當壁上花,就算是被杜曼秋訓斥無用也只是忍耐著,但是讓梓錦多了幾分歉意。
寒梅打起簾子走了進來,“這鬼天氣陰沉沉的,說不定就要下雪粒子了,凍得人要死。”
“多穿些,我前幾天給你的灰鼠皮的襖子呢?”梓錦放下手裡的針線看著寒梅問道。
寒梅嘿嘿一笑遮掩過去,忙在熏籠前暖暖身子,這才捱到梓錦身邊壓低聲音說道:“您吩咐的事情奴婢都做好了,這次絕對不會出差錯了。”
“再出差錯被杜夫人捉住了把柄我可保不住你了,真的安排好了?”梓錦道。
“您放心上次我在簡嬤嬤手裡吃了大虧,這次奴婢一定連本帶利給找回來,不會給主子丟臉的。”寒梅上次就是被大廚房杜曼秋的得力干將簡嬤嬤發落了一回,這次自然是要撈回場子的。
梓錦點點頭,“聽說這幾日杜夫人在外面的鋪子接二連三的出了差錯,你可知道怎麼回事?”
寒梅提起這個就笑了,“奴婢正要跟您說這事呢,是長公主出的手,三少爺讓人送回來的訊息。長公主忍了這麼久終於動手了,聽說昨兒個杜夫人摔了一整套粉彩的茶具呢,可見是氣急了。”
“是啊,長公主的耐性真是極好的,這出了府都快兩個月了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