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來的健碩身體。
“跟我回去。”慕容裕軒離開女子的唇,逼迫道。
“不回,不回,你就會欺負我。”某女委屈地反駁,雙手抵在男人胸膛上,一臉堅定。
“那繼續!”男人也不生氣,大手一抬,女人單薄的衣衫便化為碎步飄在空中。滿意地剝。光衣服,他炙熱的唇貼上女子天鵝般白皙的頸子,一陣啃咬,舔舐。
“啊……你放開我,不要。”白纖纖嚇壞了,她傷口還沒癒合,這樣玩火,不是玩命嗎?
果然,男人的唇一路向下,遊走在她胸前結痂的地方,或輕或重地舔。吮,打著圈圈,邪惡極了。他力道適中,半分沒有弄疼女子。
“恩……啊……軒軒……不要了,我投降。”白纖纖沒骨氣地哭喊著,下身被撩撥火燒火燎,羞憤難當。
“丫頭,都溼了,還嘴硬。”男人原本準備放過她的,但大手探入她的褻褲時,體內騰地竄出一股邪火,灼傷了他引以為傲的理智。
不給女子反抗的餘地,他一把挑開她的褻褲,大手放肆地遊走在那銷。魂的私密地帶。
此刻,門被推開。
“王爺,王爺!”風老頭興沖沖地闖了進來,瞥見那激。情似火的一幕,一張老臉騰地差點沒嚇傻。
“什麼事!”慕容裕軒咬牙切齒地反問,好在他壓著女人,春光沒有外洩,他飛快地抄起蠶絲薄被把女人裹地嚴嚴實實,這才轉身。
風老頭呆愣地捧著手中的藥罐子:“王爺,夫人還未痊癒,你得節制點。”
“風老頭!”慕容裕軒氣急敗壞地低吼:“誰讓你闖進來的!”
“老頭我每天都這樣闖進來,不知道今天有情況。”風老頭一副冤屈的樣子,他們家的王爺辦事不關門,是他的錯嗎?
此刻,床榻上的白纖纖臉上燙的幾欲滴出血來,慕容裕軒這個色胚,果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發情,丟人啊丟人。
不過令她疑惑的是,風神醫怎麼又活生生地出現在她面前,看樣子,她的命還是他救的!思及此,她躲在慕容裕軒身後,雙手絞著被子,輕聲發問:“風神醫,是你嗎?你還好好活著?”
“呵呵……”風老頭呵呵一笑:“老頭我命大,被那畜生打下萬丈懸崖,還是完好無損地回來了,倒是夫人你受苦了!”
“沒,風神醫沒事便好。”白纖纖揚唇笑笑。不禁心有餘悸,風神醫說的那畜生便是破開她皮肉的怪異女人,那女人恨她入骨血,說還會回來,報仇雪恨。
“好了,老頭你亂闖進來可有什麼要事?”慕容裕軒一陣俊臉還是黑沉沉的,不悅地挑眉。
“老頭兒我昨晚最新研製出一種可以消去夫人傷疤的藥,不出三天,再大的傷疤也會消失,恢復原來的樣子。”風老頭拿著藥罐,自豪地說著,對於醫術方面的研究,他幾欲成魔。
“幸苦了,老頭!”慕容裕軒起身,搶過風老頭手中的藥罐,湊近聞了聞:“真有那功效?”
“你這是在懷疑老頭我的能力嗎?只要按時辰外塗加內服,保證藥到病除。”
“嗯,好。”慕容裕軒唇角微勾,望了望床上的女子,心中釋然。
“咳咳……老頭我先回王府了,還是得提醒一句,王爺為了夫人的傷,得節制。”風老頭樂呵呵地摸了摸鬍子,轉身離開,還不忘掩好房門。
“你!”慕容裕軒摩拳擦掌,恨得牙癢癢。風老頭,果真是命活得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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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纖纖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睡在行駛中的馬車裡,而慕容裕軒高大的身子捲縮著靠在一邊,他輕闔著眼眸,一張俊臉皆是疲憊。
他大概三日沒睡了,之前還忍受了月影蠱毒連日的折磨,整個人消瘦了一圈,輪廓越發冷峻分明。
心口湧上一股酸楚,白纖纖掀開被子,蓋在男人身上,抬手輕輕撫摸著男人英挺的眉目。
“你醒了?”慕容裕軒猛地驚醒,睜開如墨的黑眸望著女人。
“你要帶我去哪?”白纖纖快速地縮回手,尷尬地問。
“回府。”男人薄唇輕啟,吐出簡單的兩個字,又掀開身上的被子重新把女人裹的嚴嚴實實。
“慕容裕軒,小辰的尾巴什麼時候可以掩藏起來?”白纖纖安靜地裹著被子靠在窗沿上,抬手撩開窗幔,目光淡淡。
“纖兒想離開本王了?”慕容裕軒臉色微沉,黑眸漾著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