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斂不去。
“吼吼,別沉溺女色,這句話還是說給老爹聽吧。”白小辰朝慕容裕軒做了個鬼臉:“爹爹啊,蜜月旅行還順利嗎?有木有把孃親撲倒親親?”
“哈哈!”慕容裕軒朗聲而笑,回了句:“鬼機靈,爹爹動動嘴皮子,你孃親還不是手到擒來!”
“嗷嗷嗷!”白小辰樂的嗷嗷直叫:“爹爹,再接再厲玩親親,小辰永遠支援你喲!”
“白小辰,小混蛋,你什麼時候站在他那邊!”白纖纖氣得汗毛都豎起來了,用力捏著那珠子,直至白小辰帥氣橫生的臉擠得變形。
“(*00*)嘻嘻……,拜拜了,孃親回來再收拾我吧!”白小辰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從珠子裡消失了。
“纖兒,莫氣!”慕容裕軒把女人揉進懷裡,吻了吻她嘟噥的小嘴:“瞧瞧,我們著一家子多歡愉,等回去後,我們一家三口一起種雛菊好不好?”
“一家人?”白纖纖怔怔地凝著男人,思緒萬千。家?完整的家?她潛意識裡從不敢奢望有那麼一天。
兩個人靜靜相擁,氣氛難得的和諧。
“唔……你沒事做嗎?成天抱著我不嫌累啊?”白纖纖嘟噥了一句,在男人懷裡拱了拱。
“抱一輩子都不累。”慕容裕軒雙臂依舊纏繞地緊緊的,說著曖昧的情話。
“肉麻!”白纖纖嗤之以鼻,心口微跳。“我…。。你放開我了。”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慕容裕軒瞥見女人不自然的臉色,擔憂地問。
“我要小解!你出去。”白纖纖漲紅了俏麗,話說她從醒來,已經憋屈了很久,就等著男人離開。房間,他倒好,屁股像是牛皮糖似的,就賴在她床上了。
“纖兒!”慕容裕軒滿頭黑線,緊繃的神經這才舒緩。“不早說?你我是夫妻,還害羞不成?”
“你快出去了!討厭!”白纖纖怒斥,推搡著男人。
“你確定不需要本王?”
“不需要!”某女很篤定的回答,逼迫男人一步步退了出去。
白纖纖鬆口氣,掀開被褥,從枕邊拿出一團白棉布翻身下床,她經期貧血,雙腳虛浮,還沒走兩步便要軟在地上。
“纖兒!“慕容裕軒及時出現,險險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子:“還逞強嗎?連吃飯都無力,還想著下床?”他責備道,亦是帶著無可奈何與疼惜。
“我……我怎麼變得這麼嬌貴?討厭,都是你了!嗚嗚……”白纖纖心緒大動,委屈地嗚咽著:“我一個人明明可以很堅強的活著,這些年也都過來了,都是你,都是你,我以後要是戒不掉怎麼辦,那樣會覺得很悽慘的!”
“為什麼要戒掉本王?纖兒,本王會一直對你好下去,不許說喪氣的話。”慕容裕軒低聲斥,攔腰把女人抱到屏風後面。
白纖纖理了理失控的思緒,含羞道:“放我下來,我自己來。”
“安分一點!”慕容裕軒不再給女人反抗的機會,直接動手褪下女人的綢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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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過後,白纖纖羞澀難當,索性閉上眼睛不說話。
忙完一切,慕容裕軒把女人安置在床上道:“今日再好好睡一覺,養好了身子我們再趕路,乖!有事情喊我!”慕容裕軒吻了吻女子的眉心,適才放心地出了門。
“嗯!”白纖纖聲線如蚊,把臉埋入被子裡。天啊,天啊!他這是第幾次給她換那啥?古代的男人不都忌諱那汙穢之物嗎?他倒好,一點都不嫌棄,還忙的不亦樂乎!
不一會,有負責清掃的大嬸推門而入:“喲,小娘子胃口不錯,這幾個菜也都吃完了!”
“嗯,是你們客棧的菜好吃!”白纖纖掀開被子,百無聊賴地看著大嬸忙碌。
“哪有?你不知道嗎?那幾個菜都是你相公親手為你做的!哎,真是羨煞旁人,你相公養尊處優,卻不想竟也為了心愛的女子去後廚忙活,還把手指給切了幾道口子,看著怪心疼的!”大嬸邊說,便收拾碗筷。
“啊?這些都是他做的嗎?大嬸,您不是開玩笑吧?”白纖纖愕然,一顆心再也平靜不下來。
想想便覺得驚悚、詭異。慕容裕軒?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四王爺,跑到後廚去給她做飯,因為從未下廚,還把手給切了,因為天資聰穎,第一次也能做出味道鮮美的飯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