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夠了,皇帝的身份拿出來太駭人,被人以為是假的就不好了。而禁軍作為帝王近衛,有心人稍微聯想一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威懾力也是不小。
段綺羅淺淺皺眉,道:“陛下真的要這樣做麼?我們不應該節外生枝。這種事情哪裡都有,去了又能怎樣?”
白淺道:“早晚要處理的,免得等我回來地時候忘了。”臉上淺淺冷笑,視而不見?白淺地無視□□還沒有達到那般境界。
段綺羅一怔,忽然一聲嘆息,“我又何嘗不知道陛下所想,不過也罷,去就去吧。”說著無奈一笑,“陛下,有多長時間沒有見過你這般衝動的模樣了?真是懷念呢。”
“是麼?”白淺淺淺一笑,“但你不覺得這是壞事吧。”
段綺羅挑眉笑道:“陛下自然不會錯地。”
☆、可是,這也能看出什麼來?(1)
白淺是衝動的,但她覺得自己此刻有衝動的理由和資本。平日在宮中就憋了一肚子的氣,有苦難言,現在發生了這種事,堂堂女皇出門難道還要繼續忍氣吞聲不成?
她不這麼認為,而且該處理的始終是要處理。白淺心中一簇小小的火苗越燒越大,她甚至有些偏執的想,□□汙吏無良奸商都該死。現在,她就是那個掌握他人生死的人。這些怨氣似乎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出口,只能說王員外此人生不逢時。
段綺羅既然決定和白淺一起去,開始表現出極大的熱情和興趣,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盡顯俠女風範。白淺稍微汗顏,這個女人的理智通常不比自己多到哪裡去。
年輕的羽林軍首領還算理智的安排了一個人回去送信,這才和白淺她們走了。
前面沒多遠,人就漸漸多了起來,十分擁擠。侍衛們將白淺二人圍在中間,緩緩的向那邊移動。如果沒有這些侍衛,白淺兩人是不會這樣順利的,前面已經擠翻了不少人了。
白淺越看越覺得惱怒,眉頭也皺了起來。之前只是聽說,可哪怕聽了千言萬語也不敵親眼一見,現場總是更有衝擊力。
那裡……白髮蒼蒼的老太婆顫巍巍的站在那裡;那邊,才十來歲的孩子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面;還有,更多的人為了那麼一點糧食,傾家蕩產。滿臉哀愁。為什麼好好的要變成這個樣子?別說這裡尚遠,就算這裡是災區,也不該弄地人心惶惶!
人一旦慌了,情況就難以控制,一分糟的情況也會變的兩分糟。
段綺羅嘆息一聲,道:“陛下,有些東西如果不親眼看到是無法理解的。”
白淺咬了咬牙。點點頭。她歷史學的不算好,就算知道些什麼也大都來自於電視劇小說。自然不明白真正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二十一世紀雖然沒有人人小康,但是決不至於處處餓殍。
此時見到頓時有些難以置信,萬皇城畢竟是帝都,見不得這些東西。可是這裡呢?路邊那些一動不動地是死人麼?!
此刻親眼看到,才知道古代人民生活是怎樣困苦,吃不飽穿不暖,何談其他。
她該怎麼做?大張旗鼓的告訴他們錯了麼?白淺忽然有些茫然。如果她制止了這一切,這些人就會感謝她麼?也許根本不會,他們只是單純地想,多一點糧食而已。
“讓開讓開!”後面的人推攘著,叫道,四周已經傳來了不滿的眼光。
白淺下意識的側身讓出路來,後面的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湧了上去。這一退就停不下來,再回不到原來的位子。一下子被擠到了路邊。
白淺頓了一頓,忽然覺得聲音有些艱澀,對段綺羅道:“郡主,你看呢?”
段綺羅嘴角抽了抽,滿目兇光,“我當然是聽陛下地。”
白淺一愣。然後重重的點頭。前面仍然擁擠,腳下便又退了一步,卻好像踩到了什麼。正心中驚詫,就聽到一聲怯生生的“對不起”。
☆、可是,這也能看出什麼來?(2)
錯愕的回頭,就對上一張漆黑的臉龐。而自己踩到的也不是什麼東西,是一個人的手。原本要脫口而出的抱歉,忽然覺得難以說出來,因為對方先說了。少年手中緊緊抱著昏迷不醒地人,不停的對白淺賠不是,白淺根本插不進口。
這種情形。讓她覺得無比荒謬。錯的也變成對的,僅僅是因為自己更有權勢。
這裡較為偏僻。人也比較稀少,幾個侍衛虎視眈眈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少年,少年瑟瑟發抖,顯然很是害怕,不想得罪什麼人,可是卻不小心碰到了白淺。
而白淺猜到地正是少年懷中的老人,花白的頭髮,滿臉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