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就是不遠萬里也是要趕來的。”
白淺覺得可以自由地呼吸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被人勒住脖子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卞滄海一個閃身來到白淺的面前。在她身上連點幾下,止住鮮血。然後才又回頭冷冷注視楚青君和晏清的一舉一動,眼神已然很是不善。
楚青君走到晏清的面前,然後在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地手掌緩緩收緊,似乎是蓄勢待發。場面形成了短暫的對峙“青君,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你來這裡麼?”晏清笑了笑,聲音低沉悅耳。猶如一切盡在掌握。“因為如果你就這樣跑了,我會很困擾地。”
“困擾你的事情也許有很多……晏清。”楚青君冷冷道。臉上已經再沒有一絲笑容。這才是他真正該有的表情罷。
“也許。”晏清眉梢微揚,笑:“但是我希望能夠一次性解決。”
這句話可真是大言不慚!完全不將他們放在眼中麼?白淺臉色一沉,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終究是晚了麼卞滄海站在白淺的面前,擋住所有可能被攻擊的方向,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他只問了這一個問題,彷彿很是突兀。彷彿前言不搭後語,但是聽在白淺的耳中卻猶如驚雷!他是怎麼來地?這裡難道是他可以隨便進來的地方麼?!
白淺的臉色驀地白了!之前的一切都不曾讓她這般動容,可是現在她覺得很糟糕,很糟糕。一定有什麼是被她疏忽了的為什麼之前沒有想到?只因為自己完全被眼前的一切吸引了,而沒想到最關鍵的地方。晏清一個人,就佔據了所有人的眼光。
☆、竟然入宮謀害皇上(2)
他雙眼含笑,輕聲道:“當然是走進來地。”
卞滄海冷冷看著他,雖然只是站立在那裡。但是他是在等待最好的殺人的時機。
“當然,其實你們也有那麼一點的疏忽。”晏清輕聲一笑,緩緩道:“小雅還不快進來見過陛下和諸位大人。”
那片刻的時間讓白淺重新冷靜下來,她覺得此刻已經沒有什麼能使自己驚訝了。
但是當她看到所謂小雅走進來的時候,她明白自己錯了太多。或者說晏清把這裡地每一個人都騙了過去,在此之前。沒有一個人能猜到他真正的目的。白淺如今回想,這個人似乎總是蒙著一層薄霧的,哪怕知道他不簡單,卻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為什麼會給自己這樣的感覺?
而眼前的小雅,又哪裡是那個怯弱的女孩,分明是另一個忘莫離!另一個女皇!
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舉手投足,惟妙惟肖。
她身穿玄色龍紋的袍服,頭戴金冠。手中竟然還有一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劍。和……現在的自己別無二致。甚至在白淺看到地時候。也以為是在看另一個自己,中間隔地不過是一面鏡子而已。
但是白淺知道她不是自己。哪怕自己以為是。
晏清叫她小雅。
“一切可還順利。”晏清側目而笑,對小雅道,眼神柔和。
小雅一舉一動十分沉穩,除了在看向晏清時眼中閃過一抹狂熱的目光,其他都和白淺一樣,就連語氣音調都聽不出任何分別。這是何等地能力?她絕不僅僅是一個侍女。
“公子,屬下來時已經囑託所有人不得入內,除非有陛下的旨意,否則殺無赦。”小雅沉聲道,“沒有人看出什麼來,皆都信以為真。”
晏清點了點頭,又似乎無奈一笑,道:“記得以後稱呼不要再錯了,你如今可不是什麼血修羅,而是女皇陛下呢。”
小雅低下頭,答是。
白淺的指尖淺淺顫抖,事到如今,如果她還不明白晏清的打算就未免太過於駑鈍。小雅竟然是十修羅之一,看楚青君的表情,顯然也是不知道的。
所有人都臉色大變,晏清的膽量未免是太大了,胃口也太大了。
“陛下,你覺得如何?小雅學的尚還可以吧。”晏清這次是對白淺說地,他輕輕的笑。可是這笑容看在白淺的眼中。無異於是對自己的嘲諷。“相信哪怕以後陛下招人侍寢,也都是沒問題的呢。”
如果他今天真的可以成功,那麼他就一手遮天。他自信滿滿。
白淺從不覺得自己小看了他,她一直都用著謹慎的態度去接觸這個人地。雖然她沒有小看他,但畢竟不過區區樸國的三王子,總不過就是想對自己下手,獲得一些利益罷了。求地是自由罷了。想要更多罷了但是她委實想不到,他想要的東西是這個。他何來胃口吞下這大秦皇朝?
這……簡直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