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握有實際的權力,走到哪裡都會受到重視,反之,你會被賤蹋。
度過那種黑暗的生活後,秦執就暗暗發誓,永遠不會讓自己再陷入那樣的困厄。
為了權力,在這個過程中難免會有很多的傷害,以往他放棄是因為不想連累她,可命運的兜轉,讓他們又綁在了一塊。
現在的容天音就是他最大的軟助,只要有人拿捏住了容天音,就猶如捏住了他的七寸,怎麼也無法動彈,只由他人宰割。
容天音聳肩,“他們想來便來,到那時候我們就叫他們有來無回。”
秦執望著女子佯裝狠辣的樣子,不由輕笑出來:“好,到時候我們一起將他們對付了!”
“喂!我可不是說笑的,我是認真的!你還笑,我可不是那些嬌滴滴的大小姐,非要你保護不可。不過說起來,秦執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落下這毛病的?”容天音純粹是隨意的問問,並沒有要揭傷疤的意思,更沒有打探的深意。
秦執聞言微微恍惚,神色間有絲不易覺察的飄忽,深黯的東西一閃而逝,沉默片刻,他輕輕招手讓容天音坐近,一副我要和你咬耳朵的樣子。
容天音有種想要翻白眼的衝動,但還是順著他的動作靠近著他的位置,一股暗幽藥香味繞了上來,將她身上的氣息覆蓋了過去。
雖然現在秦執的用藥量已經在減少了,為了平衡,容天音還是主動的去翻了一些醫書,再融合她那些毒藥藥理來配出一些控制他病發的良藥。
秦執對她也是信任,竟然問都沒問就將她試調出來的藥給吃入腹了。
做為毒劑師時,她容天音就極少救人,持著只害人不救人的口號進行到底。
到了這裡,為了秦執,她從齊國闕氏醫典庫裡偷偷拿了不
tang少好書,都是一些手抄冊的。
只怕等闕氏的人發現少了這些重要書集時,容天音已經看得厭倦了。
而秦執並不知道這件事,只以為容天音得了空就鑽藥房是因為要研製毒藥。
容天音是個聰慧女子,書集上的東西很快能運用如出自她手,甚至是親手改造了一些藥的用處,再進行研發它的藥性作用。
“如若小音想聽,為夫可以說說。”
聽著秦執明顯有些暗沉的聲音,容天音下意識的拒絕,後悔道:“我還是不聽了,那一定不好的事!”
不好的故事,容天音覺得沒有什麼可聽的。無非就是那些陰暗的詭計和陷害,她不是不想聽,或者說是害怕聽到秦執受傷的痛苦過程。
秦執見狀露出溫柔的笑意,“好,等哪天小音想聽了,為夫再好好說!”
容天音微緊的心鬆了下來,同時也鬱悶了下,明明是她要秦執說的,害怕聽到的人也是她。
人一旦有害怕的東西,就容易變得脆弱。
容天音凝望了秦執許久,兩人默默地坐在院子裡,什麼也沒說,秦執將她帶到懷側,而容天音則是靠在他的身上,仰望著無星辰的夜空。
次日一大早,壽王府從喜慶的紅恢復了過來,看著恢復如初的壽王府,容天音只覺得雨過天晴了。
先是太子身死,後又是太子妃二嫁被剋死,前太子府的話題不斷的傳出。
那些主動湧入壽王府的閨秀們,再次露出懼意,不敢露面壽王府。
對此,容天音心情更美了,終於是能安安靜靜的做自個的事了!
秦謹要入主東宮,太子妃剛剛溺水,次日皇帝就正正經經的給秦謹封太子儀式。
太子的儀式並沒有太多的繁雜,只是在早朝時空出一些時辰來準備交印儀式就好。
就像是一種見證,所有文武大臣,皇子皇孫都必須在場。
極少入宮的秦執,天剛矇矇亮就入宮了,容天音則是一個人留在王府,容花月被剋死後,那些貴婦圈裡的人也不敢再將容天音叫出門了。
放在平常時,那些常娶聚首的貴婦,閨秀們都喜歡遞帖子到壽王府請容天音小聚。
容花月事件後,似乎所有的一切又變得平靜了。
街上的人群依舊熱鬧得讓她已經開始覺得煩躁,因為這次買的不是毒草藥,容天音到是喜歡到民間一些小攤裡撿好的藥材,動物上的,長地上的,都需要備用。
“王妃,買這些藥做什麼?”戴弦問得有些小心翼翼。
容天音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切地一聲,“放心吧,不是毒藥。”
戴弦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同時心裡邊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