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在不安什麼,她欠他一個承諾,“殿下,我也喜歡你,要了我吧。”
蘇瑾低頭含住對方紅紅潤潤的小嘴兒,熱烈而霸道地親著,一下一下重重的吮著那軟軟的小舌頭,直到把人吻到嬌喘才放開她。
唐珞珞溼著眼眶,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然後小心的放到床榻上,她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他,就好像抱住了一輩子。
兩天後的早上。
唐珞珞沐浴後被曲蓮扶著出來曬太陽,隨後收到眾人曖、昧的目光無數,就算是再淡定,唐珞珞也忍不住臊了個大紅臉。
剛坐下沒一會兒,就見門口跑進來一個身影,一把撲到唐珞珞身上嚶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玄清前輩,這是怎麼了?”唐珞珞無措的將人扶到一旁坐下,看著對方紅通通的眼眶,不解道:“怎麼了這是?誰欺負你了?”
“哇哇……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了!”玄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著成親這幾天蘇瑾是怎麼“虐待”她的,“他竟然把我關起來,連你們的婚禮都不讓我參加!虧我還辛辛苦苦教了他兩個多月的武功,簡直就是白眼狼一個!珞珞你怎麼會嫁給這種人?!這種人真是人渣都不如!”玄清氣得張牙舞爪。
“讓你參加婚禮,那王爺和珞珞也不用成親了。”身後傳來一個諷刺的聲音,唐珞珞抬頭看去,笑道:“木大哥。”
“王妃。”木梳雲拱手行了個禮。
“還是叫我珞珞吧。”唐珞珞怪不習慣的,請道,“木大哥請坐。”
玄清氣鼓鼓的瞪著木梳雲:“我真是白養你這麼多年了!竟然合夥幫著外人欺負自個兒師傅!”
“好了師傅,你就消消氣吧。”木梳雲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為她倒了一杯茶,“你也不想想這兩個月來你是怎麼折騰王爺的,你看他連聲抱怨都沒有,不就是怕你壞了他的婚禮把你關了兩天嗎,又沒餓著你也沒凍著你,至於生這麼大氣嗎?”
“可是……這是珞珞成親又不是別人,我怎麼能不參加嘛!”玄清一想起來就一肚子氣。
唐珞珞笑著握住玄清的手:“前輩,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謝謝你這兩個月來幫我照顧殿下,殿下關你是他的不對,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說說他。”
聽之,玄清氣順了大半,拍拍唐珞珞的手道:“珞珞,你這個夫君實在是太不討人喜歡了!”
木梳雲提醒道:“師傅,你在珞珞面前說王爺的壞話,小心王爺回頭把你轟出去再也不讓你踏進王府半步。”
玄清一拍桌子:“他敢!”想想好像真的敢,玄清懨懨的閉上嘴巴。
唐珞珞含笑看著這師徒倆拌嘴,覺得有趣極了。
這時,白梨之端著一鍋湯走了過來:“王妃,這是屬下剛燉好的雞湯,喝了補補身子。”
“你們就笑話我吧!”唐珞珞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在人後你們還是叫我珞珞吧,王妃還真是不太習慣。”
“早晚要習慣的。”白梨之將盛好的雞湯端給她,“對了,蕭蕭呢?她不是早就來了嗎?”
木梳雲指了指一旁的大樹:“在上面呢。”
有玄清在地方,秦蕭蕭向來是保持至少一丈以上的距離。
唐珞珞正喝著雞湯,有婢女過來稟報,說後院的五位夫人都過來向她請安敬茶來了。
“這都快正午了,也不急這會兒,叫她們都回去吧,明日早晨再來。”唐珞珞道。
“是。”婢女出去傳話去了。
“木綺煙什麼時候走的?”唐珞珞問,她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白梨之回道:“在你回家後的一個月,我們抓到木綺煙的婢女偷偷潛進王爺的臥房,那婢女捱了一頓打後倒是聽話的招出是木綺煙指使的,隨後我們在王爺臥房的枕頭下找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香瓶,裡面都是一些催、情的香料,濃度極高,聞一點兒就會讓人受不了。”
“果然是被逼急了。”唐珞珞冷笑一聲。
白梨之繼續道:“我們給了她兩條路,要麼活著離開,要麼打死贖罪,也就是這樣把她清理了出去,木綺煙離府後,我便把木綺煙院子裡的人全部趕走了,還把府裡一些可疑的人換掉,安插自己的人進去。”
“皇后那邊有何反應?”
“木綺煙走後,王爺照例進宮請安,倒是沒看出皇后有哪裡不對勁,不過事隔了半個月後,王爺再次進宮請安時,卻正巧撞見長公主和幾位官家小姐在皇后宮裡玩耍,皇后還留王爺用了一頓午膳。”說到這白梨之笑了,“聽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