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若是三皇叔所為,即證明了他在乎你。”赫連麒奸笑著分析道,“只是……我在想,三皇叔該不是這般得傻吧。”看到我疑惑地抬起了頭他繼續說道,“很明顯,那白大公子受到了傷害,無疑就是他和皇上所謂,可眼下,朝廷之上,皇上又和三皇叔各據一半勢力,然,倘若是皇上所做,便僅是和太皇太后的私怨。反過來,若是三皇叔所為,這干係就大了,不僅僅是要引起朝廷內部的兩大勢力,還會牽動起了太皇太后一方的勢力,你想想啊,這就無疑是將內部戰爭推向了浪尖,而那點火之人便有可能成為浪尖的犧牲者。”
“遂……”
赫連麒未等我說完,他打岔道,“遂,聰明如三皇叔,不會是他!”
我垂首默然,現下確實是如赫連麒所說,我有些個失望了……在潛意識裡,我還是希望是三爺,哪怕是還存有一絲的可能性。
赫連麒瞥了我一眼,搖頭笑了笑,“想想吧,到底你是要成為這場戰爭的點火線呢?還是欲任由太皇太后的擺佈,抑或是答應與我成婚呢?”
我凝眉神思,半晌,抬起了頭,“既然我是那般的可怕之人,難道你就不怕那三方勢力同你襲來?”看他欲說話,我繼續說道,“我不信你是膽大之人,亦不信你是大無私為了朝廷。”因他是個‘無商不奸’的錙銖必較之人。
赫連麒拍了兩下手掌,“知我者莫若你也!”
“這句話說了不下兩遍了。”我將身子向後撇了撇,算是躲開了他身來的魔手。
赫連麒揚起了眉宇,一副疑惑表情,“是嗎?我怎不記得了。哈哈。”他沒正經地笑了笑,雙手摸了摸後腦,“其實呢,我根本沒有什麼可圖,大部分所做之事還是為了你好。我答應你,可以助你遠離朝廷,躲到一個無人識你的地方,並且還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美女如雲,整日裡活在如同皇帝一般的生活。”
“條件呢?”該不是有這般好事吧?鬼才信!況且我又沒有斷袖之癖!
果然……赫連麒嘴角一扯,眼眸紅散發出異彩,“試圖讓縐子國的君主信任於你,並將咱們的布料引至他們國內,你七我三分成,如何?”
似是看我笑了笑,赫連麒以為我要答應了,赫連麒啊赫連麒,原來到這般境況還是想著他的生意?果真是滿身的銅臭氣息!“赫連麒,說到底,你還是要我去為你賣命!一點沒有良心,你有沒有去數過,到底你已經有了多少銀子了?小心你被銀子壓死啊!”
赫連麒雙手捂著耳朵,假意受驚嚇之樣,“話不能這般說,錢是賺個沒有完的。再者來,我看重的又不是銀子,而是這個賺銀子的過程,這種刺激與歷經艱辛努力的奮鬥過程,這樣才是享受,才能令人刻骨銘心!”
“少來。”我瞪了他一眼。
赫連麒亦是不以為意,隨即笑了笑,“罷了,咱不說這個了,就光是說說剩下的那些男子吧。”他從袖口中掏出了那日的宣紙,逐漸開啟,“你猜測看,下一個遭殃的會是誰?是蘇家的公子,還是劉家的二公子,抑或是……”一擺頭看到我的怒眸,他將紙張一合,“好,不說人,咱光說這刑,這次是將那白公子給閘了,那蘇公子會不會耳朵沒了?劉公子呢?”他一副絞盡腦汁之狀,“你說?”
“赫連麒!”我簡直快要忍無可忍,雙手狠狠地拍打了下他的背脊,“你休要拿這些來威脅於我!”
“好啊,既是這樣,你今日又何苦將我召來呢。”赫連麒擺了下袖子。
我咬了咬牙,似是有些猶豫不決。
一旁的武裘似是瞭解事情概況,他試圖出聲道,“大人,依照奴才看麒郡王說得不無道理啊。”
“瞧瞧,一個奴才皆比你腦袋清楚。”赫連麒獎了他一記媚眼。
我漸漸抬起了眸子,看向那已是平靜無波如死水一般的湖面,心頭卻是想著三爺的種種,不,我放不下,要我現在丟開一切,隻身離開琰立國,我根本做不到!
我邁動下步伐,“若是這般,必是要有個選擇的話,往後那些人愛怎樣便怎樣,不關我之事!”轉過身子,大步向前踏去。
“莫非你當真以為憑自己一人之力對抗得了太皇太后?”赫連麒在後面大喊著。
我不管不顧,繼續走著。
“不過是以卵擊石,屆時,你定會傷痕累累,不僅會將眾人的生命搭進去,就連三皇叔和皇上亦是會受到波及,整個朝廷亦是要因你而動亂。”
我不信,不信……
“攝政王根本未有你想象中的那般簡單,他實則是個有野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