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好似一個認錯的小孩兒,“可……可我好奇嘛。”來了這裡快有一年了,去年他給我攔截在府裡,看了我一夜,今年好不容易趕上了,偏偏又被他逮個正著。
“好奇?”東方夔沒有好氣地說道,她一手攬住我的腰,另一手將我周圍靠近的人撥開,“莫非一個我還難以讓你滿足?”
“不……不是好奇這個,”我賊賊地笑了笑,“是……”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大臺子,“好多好多的遊戲啊。”
東方夔俯視了我一眼,眼眸微眯,看我不像是作假,稍和緩了語氣,“量你也不敢!”說著,當中抱起了我,引起了周圍人的一陣子倒吸氣。
“喂,放下我啊。”我驚聲喊道,“這裡人這樣多。”
“既是你來了,該是會想到有這種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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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之夫唱婦隨(三)
不容我分說,他摟抱著我的身子就是想人潮擁擠地方邁去。
燈謎會上,人群圍得裡三層外三層,水洩不通,若不是東方夔與生俱來的威勢,令周圍之人不約而同地自動讓開,相信憑我自己再怎樣努力亦是徒勞無功。
“歡迎大夥兒來猜燈謎遊戲,一些歌姑娘給在場的男士們準備了不少的燈謎,若是哪位猜出來了,便是一個緣分的到來,呵呵,在下這月老亦是聯結了紅線,算是功德一件。”說話間,那老闆用眼神示意邊上的男孩兒拿上一個木匣子,“那現下在下就開始抽取了。”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所有男子個個摩拳擦掌,準備躍躍欲試,臉上閃著興奮之情。
我扭頭望望左,又瞧瞧右側,打量著周圍,好似一個撥浪鼓,無不有趣。
東方夔雙手護著我,他俯首在我耳畔問道,“你就愛那個詩投入到裡面了嗎?”
我怔了下,想到兩天前這個老頭兒到處徵集詩,恰巧也來到了翠玉樓,雖然我有寫,但款卻落得是鳳鳳,作想了一番,搖了搖頭。
他望著我笑了笑,沒有吱聲。
“各位,”那老闆開啟抽取的紙張,“我說上聯,誰能對上下聯誰就接!”
“一對璧人留小影。”
聯一報出,男子們爭先恐後地喊叫了出來,然,畢竟下聯僅有一句最是相宜,最終還是文質彬彬男子得到了這個‘緣分’。
“祥雲繞屋宇。”接二連三地開出上聯。
“……”
在旁側的我可謂是看得不亦樂乎,一會兒為耐餓女子們沒有找到心儀男子而心急,一會兒又看到一個佳人配上一個醜男時,心情不禁跌落,場面真是驚心動魄,畢竟誰也不知道出聯的女子是誰,是好看,還是難看,而女子們也猜測不到到底對上自己聯的男子又是長得何許模樣,甚至還有幾名女子在走上臺時,還不免心生惋惜地望向我身後的親親相公。
“呵呵,這一聯兒有點難度,”那老頭兒笑得詭異,他將目光投向人群的右側,“當然難度配佳人,莫要怪在下沒有提醒各位公子們,能答出最好快搶答,畢竟良緣難等啊!”他將手中的紙張慢慢地開啟,“白首齊眉鴛鴦比翼。”
唸完,全場肅靜了下來,一個個愁容滿面,開始絞盡腦汁作想,半晌過去了,卻還無一人能答出來。
我耷拉著腦袋,身子莫名地緊張了起來,滴溜溜地眼珠子望著場上的男子們,心中不禁嘀咕著,有這樣難嗎?這還不是……
“六兒?”東方夔有些粗重的鼻息從我頭頂處傳來。
我身子一凜,自知隱瞞不過,禁不住扭頭笑嘻嘻地討好道,“呵呵,這個不是我寫的。”
“還說不是?”東方夔眉宇微擰,眼底現出一抹慍怒之色,“這個詩句是我與你曾經講過的!”
“我……我是說……是我寫的,但是名字卻是鳳鳳!”
“你說你替她寫的?”東方夔表情愈加冰冷。
我吞嚥了一口口水,“呃……可以這樣講。”
“給我個理由。”他雙眸微眯。
“啊?理由?”我驚訝了下,“這個……其實那日她正好在為客人彈琴,我怕她錯過機會,遂便幫她寫了一個。”確切地說,是希望她能找到屬於自己的良緣,不要被我的親親相公給傷害了,亦算是一種彌補吧。
東方夔目不轉睛地盯著我,他深邃的眸子好似能看穿我的心思一般,害得我越發心虛了起來,他嘴角微牽,“若我今日未遇見你,恰巧我又參加了這燈謎,聽到了這上聯,又對了出來,你該是在旁側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