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抹去了。不過若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萬一這林公公在她臉上稍稍不注意留下一個手印的話,那晚上他怎麼帶著月殊出現見人。
更何況萬一真的帶月殊出去之後,被這林公公一眼看著月殊臉上的痕跡消失,那還不引起四周人的懷疑。
“是是,三皇子說的是。”林公公連忙哈腰點頭,在月殊等人面前盛氣凌人,可是到了熬翔天這裡,卻巴不得夾緊尾巴做人。
連揮手都懶得動一下,熬翔天掃了一眼旁邊的於清風,對方立馬會意過來。
“林公公,三皇子找她們還有事,我還是先送您回去覆命吧。”
“說的是,說的是,小的這就告退。”接收於清風送來的眼神,再一看熬翔天那幾乎有點陰沉的臉,林公公趕忙連滾帶爬的出了靜心宮。
“清風,你帶林寶珠下去,今晚不用她伺候,至於這啞巴就留下,晚上就讓她來伺候。”熬翔天了揮手,顯然不想太多人礙著他與月殊之間的事情。
讓她來伺候?為什麼要讓她來伺候?之前不是還有一個季月如?為什麼不讓她來伺候?
難道又是為了羞辱她麼?月殊想到這裡也清楚熬翔天定然是想要羞辱她。
月殊縱然有再多的疑問也只能看著林寶珠被於清風帶了下去,而她卻只能跪在地上望著寶座之上的熬翔天。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懶洋洋的倚在寶座上,熬翔天看都不看跪在地上那個的月殊,彷彿完全不把她當成一回事。
掃了一眼整個宮殿,除了熬翔天之外就剩下自己一個人,想也知道他問的必定就是自己,但是她為什麼要回答他?就憑他現在的身份是皇子,而她只是一個宮女?
等了良久都不見有人回應,熬翔天從閉目之中睜開了雙眼,含著一抹冷笑的眼眸直射向眼前跪著的人。“不想回答也行,時候也不早了,過來扶本皇子前往御花園。”
“奴婢想問三皇子一句,您是沒手還是沒腳,還是您已經老的走不動需要人攙扶,如果是那樣的話奴婢可以上前幫忙,但是奴婢看您現在手好腳好,什麼都不缺,怎麼?皇子還需要奴婢扶您麼?”看不慣熬翔天用這樣下三濫的方法對付自己,月殊從地上站了起來,拍拍雙膝上的粉塵,一雙明亮的大眼毫不畏懼的望著眼前的熬翔天。
聽得這般諷刺的話熬翔天猶然覺得刺耳,嘴角微微抽搐,再一看那月殊毫不在乎的態度,頓時心中升起了一股怒氣。想他要一把捏死她還不容易,偏偏經過這段時間的沉澱,他也沒有當初那麼性情乖戾,可是這林寶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觸怒自己。
若是她的身份在他之上也就罷了,然而憑她一顆小小的珠子,竟敢與他這龍王對抗,真是不要命了。
緩緩走至月殊的身前,熬翔天伸出手完全就如同早上幾乎要了她的命那般,伸至她的頸項間。
月殊不清楚這時候熬翔天是不是想要她的命,不過她也不是這麼容易被欺負的。就在她伸出手正醞釀之際,突然放大的身影直將她壓倒在地。
“你……你,你這是幹什麼?”被熬翔天壓在地上,月殊只感全身骨頭都要散架,而臉上卻露出了幾分的愕然,望著壓在身上的人兒,完全反應不過來。
“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在哪裡?”一句話自月殊上方不到一拳頭的距離傳來,一張突然放大的臉龐著實讓她不知道要將臉放向何方。
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和她追拿他又有何分別?月殊想依靠法力將他震開,可是雙手卻緊緊的被熬翔天壓在地上,形成了一幅十分曖昧的模樣,偏偏男的和女的卻沒有那種感覺。
第一部 第二十一章 羞辱於你
“惡龍,有本事就和我打一場,何必用這樣的方式羞辱於我。”月殊直勾勾的瞪著眼前還不到一拳頭距離的人,鼻尖的呼吸隨時都能聞到對方身上的氣息,使得月殊只感一陣沒由來的心慌。加上那寬厚的胸膛硬如石板壓著她前胸,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熬翔天冷笑一聲,想他何須用這種方法去羞辱她,只不過因為她令他總是不由得想起被他殺死的未婚妻東海公主熬倩而已。
想那東海公主桀驁不馴,也和現在的月殊一樣,每次與她在一起基本都是爭鋒相對,但又每次總是讓他忍不住要多注意她幾眼。也正是這幾眼註定了他與東海龍公主的姻緣。
“要論打一場,你未必能打得過我,要說羞辱你,我堂堂龍王何須那麼做。”熬翔天慢條斯理的說話著實有一種十分淡然的感覺。
偏偏他絲毫沒有起身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