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神色收斂。心中百轉千回,想要早早畫好拿了銀子離開,一隻墨筆輕勾,那素白的宣紙上便印下兩個少年的輪廓。
暗格內花雲間一襲玄色刺金長袍,懶懶地將修長雙腿往椅上一架,頑劣勾起嘴角:臭丫頭,定力不錯麼~!哼,那婦女果然沒有撒謊,看這番淡定模樣怕是當真畫了不知道多少個年頭。
他原是惱不過春香比他早知曉男女間的密事,氣不過自己被她悶聲不語的清冷模樣頻頻欺騙,更想看看她到底以什麼面目來畫這些上不得檯面的的春宮…淫…圖,然而此刻真的看到了,心裡頭卻頓生出慍怒來。
花雲間咬著牙,心裡頭惡狠狠地想:小狐狸精,本少爺今夜便看看你麵皮到底有多厚?你若是堅持得越久,一會兒便越發將你狠狠羞…辱!
……
這廂青衣見露了真身,素淨的小臉上越發通紅一片,咬著嘴唇欲將手臂往白衣少年胸前抵去。怎奈何他身型嬌小,拗不過白衣少年的蠻力,掙扎得太厲害,又聽“撕拉”一聲,那一圈圈纏繞著的布條兒便盡數被她掙斷……緊緊束縛的雙0乳兒再也遮藏不住,圓0鼓鼓的,母鹿一般從碎布片下跳將出來。
一顫一顫的……好大的圓物!
白衣眼前豁然一亮,本就是被藥物燒得難受,那紅唇忙迫不及待的往青衣的乳0尖兒上咬去。
應是被訓練好的一對,他二人配合著,才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滿地便是凌亂扯下的衣裳碎片。青衣被吃得臊0癢,腹下空得難受,早已忘了繼續假裝羞澀,忽地跪坐起身子,一雙小手兒將白衣異常袞0燙的物事在掌心一握,上下套0弄起來……
“啊……快將嘴兒含下……”那白衣少年痛得溢位聲來。
青衣卻是遲遲不肯,只越發將手中力道加緊、把胸前圓0物挺起:“哧哧~哥哥休要如此指使,那二孃可沒有給妹妹加這筆銀子……你若是想要,直接進來便是~~”
白衣恨得直咬牙,猛得一翻身,便將那支塵0柄往女人的穴0內刺了進去:“哼,小妖精,你此刻這般對我,日後我定然百倍千倍將你收回來!”
好不熟悉的臺詞!
春香忍不住抬起頭,見那床上二人越發撕力絞…纏,滿室都是肢0體0交0合的嘰咕聲響,慣常白淨的臉頰瞬間泛起了紅。從前不知道其間的滋味,便是聽著也只是覺得羞,為什麼此刻卻覺得體內異樣的熱而難受?就彷彿有一股熱泉漸漸在暗處沸騰……該死的,討厭這樣的感覺!
“啊……”女人又痛又愛,叫得越發大聲,萋萋軟在男兒身下勾著魂兒道:“嗯,饒了我吧……我、我錯了,不該將你惹怒,不該瞞了身份……哥哥饒卻奴家一回吧……”
周圍薰香嫋嫋,只覺得頭暈目眩。腦海中陵園內將自己霸道欺負的花間少年卻越發清晰起來……對了,那二缺的傢伙,除了他誰能想出這般辱…人招數?……該死的,也不知他此刻躲在何處,正將自己如何嘲笑……
就彷彿此刻自己寸縷未著,被看光了一般,春香手中的墨筆堪堪一崴,半瓶兒墨汁被撞翻,撒了一桌子的狼藉。
不畫了!
春香閉起眼睛,將墨筆在案上一拍,咬著唇兒道:“花、雲、間……你給我出來。”
想不到春香竟然大吃吃的抬頭看,暗閣裡花雲間正恨得直咬牙:好個沒節操的惡女,竟看得這樣仔細,早知道今夜直接下藥將她迷惑,免得無端又讓她多見了一次男兒春…色!
心裡頭正勾畫著無數畫面將春香千番凌…辱,他甚至想,她若是再敢繼續看那男人一眼,便不怪他狠心將她戳瞎。猛然聽聞被叫,眉宇間卻又添了絲心虛……記住,這次定然不許再上她的當!
花雲間撂開寬長的衣襬,彈開一柄玉骨扇子悠悠從暗格裡閃身出來。一腳踢翻春香的桌案,傾城容顏上一抹淺笑促狹:“怎麼?這便受不了了?”
“卑鄙!”春香恨恨的瞪去一眼,因頭暈得難受,一隻墨筆望花雲間臉上一摔,扶著額頭就要起來。
“啊……”然而竟是雙腿無力,軟軟地便往地上攤去……該死,被下藥了!
“傻瓜~,一開始不是便告訴過你,欠了本少爺的總是要還麼?不過提前為你上了一堂課罷~~”花雲間側身一躲,順勢將春香一抹盈盈纖腰在懷中一攬,貼近她通紅的耳垂:“哦,我還忘了,勾引是你的擅長呢,你根本不須得人教。”
少年做著惡劣模樣,勻出一手將軟若如骨的羞惱女子望暗格抱去,心裡頭默默拿了主意:輕顏祖父說過,報復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她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