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都是以天下人,門派為先,從來只考慮別人,可自己呢?自己親手葬送的愛情的?誰?有誰能幫他?他恨,還記得魅臨終時躺在自己懷裡都時時刻刻想著他,他恨自己太自以為是。整個眼睛裡全是瘋魔。
無心推開牢門,一牢房的黑雕都飛走了,其實玄澤心裡最期盼的事就是無心能時常來,最起碼他可以知道點滴外面的東西,無心捏著玄澤的下巴硬生生的搬起他的頭;“知道現在多少年了嗎?”
應為常年無人說話,或許嗓子退化了如拉鋸般低啞的聲音;“不知道”
“500年了,當初為自己所做的後悔嗎?”
玄澤彷彿看到五百年前魅躺在自己的懷裡,揚起滿是血淚的小臉;“玄澤,你怎麼那麼傻?如果我死了天下就太平,且能讓你安心,那我在南河橋的另一頭等著,等你什麼時候走夠了,累了我們一起趟忘川河。”
低啞的聲音裡止不住的顫抖;“500年了?哈哈哈……!500年了,我恨,我恨。”瘋狂的盯著無心;“說,要怎樣才能讓我出去,說~。”
微微掩住鼻子;“滅了這次進大灣淵的所有弟子,最好能進蓬萊仙境奪取蓬萊鏡。”
玄澤整個人興奮的抽搐,瘋狂的笑著;“好,好啊!死,都得死。”
無心食指一彈鐵鏈全數炸開,玄澤從來沒有此刻暢快;“啊……!”一顆綠色的光點飛入玄澤的口中,無心輕輕剃著指甲漫不經心道;“這是控心蠱,若是有什麼做的不對的,我可以直接奪了你的神識,讓你自己再次走到這裡自己給自己綁上,繼續享受這暗無天日的滋味。”
玄澤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