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竟然被那個丫頭打敗了。不過……”他坐在椅子上檢查著傷勢,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方才那妹子腿上細滑的觸感,他還記憶猶新。
而且摸了那麼久,也挺值。
心底正嘚瑟著,手背後的目光卻驀然望見了雙男性的腿的虛影。他不耐煩地抬起了頭,對上了那名男子冰冷而兇狠地雙眸。
那就像是在狩獵獵物一般的眼睛,讓久經沙場的他都有些不寒而慄。
明明,這個男人的容顏看著還很年輕。
“你……你是誰?!”他的話語裡很明顯得帶著害怕的顫抖。
他不說話,只是唇角揚起了冰冷的弧度,接著,他二話不說,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拎離了地面。
他痛苦地四肢不斷掙扎,完全搞不懂此時此刻的情況為什麼會發生,猙獰著臉帶著求饒的意味,說:“咳咳……拜託……放過我……咳咳……”
王壽潤那麼多年的經驗,他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與眼前這個男子的實力差距,他要是想殺了他,就如同捏死蒼蠅般不費力。
他並沒有回答他,斂了笑容,換上了酷寒的表情,伸出另一隻空閒的手,握住他的臂膀,輕鬆地一扭。
只聽‘啪啦嗒’一聲,換來了王壽潤殺豬般的慘叫。他面無表情地再是一個扭轉,整個將他的手臂給三百六十度得旋轉了一圈,這個手就如同斷了臂的人偶,從此失去了知覺。
他鬆開了他的脖子,他扭曲著臉摔倒了地上,抱著手臂哇哇哭叫,那如同受傷野獸般的哀嚎,聽得讓人心脾透涼。
他卻不為所動,蹲下身,舉起另一隻手,以同樣的方式也將其廢了。
王壽潤除了求饒,別無他法,也別無其想。
更衣室裡,久久縈繞男子淒涼的慘叫。
他鄙視地瞅著他,一腳踩上他的腦袋,寒冷如冬:“你他媽的誰的女人都敢碰?給我記住了,以後看到我和林夏笙,繞道走。否則下次我弄的,就是你這條小命!”
他說得鏗鏘有力毫不隱藏自己的憤怒,他知道自己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忙不迭狂點頭哈腰,也不顧得斷了的雙臂,開始求饒感謝。
他將方才在會場裡不能發洩的怒火宣洩了些,但顯然很不盡興。
只是,他不能殺人,不然,他弄不死他,他就不信印!
他深呼吸,轉身,走出了更衣室。只留下了在原地哭爹爹告奶奶的王壽潤。
想必,此人的擂臺生涯也毀了吧。
*
林夏笙正慢條斯理地更換著衣服,心裡有些美滋滋的。
今天,還好沒有在悠悠面前丟臉。
掛著淡淡的笑容,她穿上了內衣,換上了日常服,背後就傳來了熟悉的男性低音:“今天表現不錯哦,我親愛的,弗麗嘉。”
她一陣顫慄,這個聲音是……
她剛想轉過身,卻被他直接推倒了牆上,死死按住。看到那近在咫尺的俊挺的臉,那張她死都不會忘記的臉,她不由地有了些恐懼。
“你怎麼進來的?”她故作鎮定,但是起伏頻繁地胸口已經出賣了她。
他輕輕一笑,什麼話也沒說直接俯下頭擒住她那因恐懼而微微顫抖著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雖然產的慢~不過還挺肥哈哈~親愛的們~我為了合理的發展,節奏肯定不會太快,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後期的大部分劇情,得到合理的解釋和推動~望理解~~
☆、番外2
把你永遠鎖在我身邊1
他抬手撩起她漆黑黝亮的長直髮,柔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低頭吻上它。頭髮的主人渾身顫抖了下,卻還是面無表情的模樣。
呵呵,故作鎮定。
“陳曉欣,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幾次了,嗯?”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戲虐,好像在看一隻小丑在演著獨角戲,一個奮力逃生的獨角戲。
稚嫩清秀的小臉微微蹙眉,眼眶明顯有些微銀亮光芒閃爍,卻強忍著那光點滑出眼眶的範圍,她啞著聲音說:“沒數過。”
明明是裝扮明媚漂亮的屋子,窗子上的鐵欄卻各位突兀得刺眼,而房間的門口,也屹立著兩名男子,顯然而然是負責守門的,守的自然是眼前的陳曉欣。
他笑得深刻,“第二十六次了,我該說……你是毅力夠堅定頑強,還是腦子太蠢?”他片刻之間便伸出手勒住她的腰身,這個眼前只有十四歲的女孩。
他抬起另一隻空閒的手,指節分明的長指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