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覺得有點心疼,但是她又不領他的情,他又有些生氣,便有點惡作劇了。
自己也一下子沒控制住。
醫生稍微檢查了下,肯定地點點頭,轉過身來對兩男人說:“醒過來了基本就沒什麼大礙了,現在只要好好養病,別亂動把傷口裂開了就可以了。另外……”
印式悠見醫生有些遲疑,變示意他不用顧慮可以繼續說下去,“這腰腹部的傷挺嚴重的,以後要多注意些避免劇烈運動,當時這子彈是傷及了腎臟了,所以腎臟要養好些日子。”
林夏笙乖乖地聽著,也沒什麼表情,其實她覺得自己還活著已經很謝天謝地了。
醫生囑咐完差不多,就先離開了。
莫淳伊看了眼手錶,便對兩人說:“看你們在這兒秀恩愛,我也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說罷,望了眼林夏笙,便走了。
房裡只剩下印式悠與林夏笙兩人,氣氛突然就安靜下來。
林夏笙微側著頭,人也沒法起身,就這麼看著他。不知道說些什麼,明明已經好久兩個人沒有在那麼和平的狀況下見面了,想說好多話,卻一下子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此時,印式悠瞳孔忽地有些渾濁幽深,長臂撐在她頭兩側,彎下身子吻上了她終於有了些血色的唇。
印式悠的唇很燙人,燙得她原本就被揉紅的臉更紅了,原本輕柔地在唇上輾轉著,漸漸地他開始攻掠起來,靈活地推開了她微張的唇瓣,伸了進來。
他的那股熱情侵蝕著她的口腔,感覺整個人都要被他燒起來了。裡面承載了他訝異許久的熱情和慾望。
他聲音變得好深沉,每說一個字的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臉上:“真想現在就把你辦了。”
林夏笙縮了縮鼻子,“我也……想。”這話說出來,林夏笙都覺得自己簡直羞赧得要死,可是她真的很想和悠悠好好的抱在一起。
印式悠被她話激得有些腦子發脹,便又吻了下去,這回比方才更加熱烈,彷彿整個人都著了火似得瘋狂。
這種快要窒息的感覺讓林夏笙那隻空閒的手不由地抵住了他的胸膛,揪住了他的衣服。
他有些不捨地離開了她的唇,望著被自己□□得有些發紅的小嘴,感覺自己快要抑制不住內心的渴望了。
他立刻從她身前離開,在一旁的椅子坐下。
靠,竟然吻得自己可恥的硬了。
簡直是自虐,早知道就不那麼肆無忌憚地吻她了。忽地想起先前爸媽對他說的話,感覺自己是不是真的成了個色魔了。
興許是害怕被林夏笙發現自己下面的異樣,便又起了身,在她床旁蹲下,正好可以擋著。他伸出手撫過她的額,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龐,頭髮滑滑的,很舒服。
只是林夏笙現在用那雙水靈靈地大眼睛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他感覺自己根本就冷靜不下來了。
但是隻能憋著……
夏笙輕輕地說:“悠悠,我現在的事情,爸媽知道了嗎?”
印式悠搖搖頭,在她耳邊輕聲低語:“沒呢,我怕你怕他們擔心就一直沒告訴。只告訴他們這事兒結束後你被上頭他們帶走了,過段日子回來。”
林夏笙點點頭,總算是放下了心:“別讓他們知道了,還有曉箏他們。”
印式悠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想法,便說“放心吧,他們我誰都沒告訴呢。”
“你的傷呢,怎麼樣了?”
“沒事兒了,我比你輕多了,倒是你,現在才剛醒,你都要急死我了。”
天知道他每天等她醒來等得有多痛苦,就怕她突然傷勢又加重來個什麼繼發感染的。
現在想想,都很後怕。
印式悠柔情地說:“夏笙,等你好得差不多了,咱們去延京吧。”
林夏笙疑惑地眨巴著眼睛。
“我爸媽想見見你,他們都知道我們的事兒了。”
林夏笙點點頭。
“尤其知道我把你睡了之後他們就更想見你了。”
林夏笙臉刷得一下就紅了,“你……你怎麼這個都說啊!”
印式悠冷哼一聲:“我都不知道誰說的,估摸著不是姓岳的就是溫琛那混蛋。”
“叔叔阿姨會不會覺得……我太隨便了?”
“這倒沒有,倒是覺得我急了火燎的就把你睡了罵我不懂事。”印式悠嘖了聲。
“噗。”林夏笙不禁笑了起來,“叔叔阿姨真有意思。”
印式悠湊近她的臉,在她耳邊輕輕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