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了重新奪回門主之位,暗自訓練新的媚術殺手,為了保證任務成功,才讓防風新研究這種迷魂香。
防風走到門口,彷彿石雕站定,默默的望著十五離開的背影。
-----女巫の貓------
屋子裡放著安神的百合,床榻上的膚色如雪,面容傾城的人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眼,深邃的雙眸透著瀲灩的碧色。
“你肯醒了。”
坐在旁邊一邊喝酒一邊看書的閒適男子緩緩開口,看著榻上之人。
榻上的人一動未動,只是安靜的盯著頭上的帳子,許久再度閉上眼睛。
“你不用等了。”身著白袍的風盡似看出了他的心思,語氣譏嘲,“這麼多天,你傷都好了,她一次都沒有來看過你。”
“下去。”
蓮降冷聲開口。
“別說看你……”
風盡閉嘴,因為蓮降突然起身,冷睨著他雙瞳透著妖異的碧色,那是魔甦醒的預兆。
他施施然的退了出去。
“冷。”
蓮降靠著床上,抬手捂住胸口,“十五呢?”
到底,還是問出這個名字。那晚回來之後,他就一直在做夢,夢到梅林落雪,十五在舞劍,那個夢很美,美得他不肯醒過來。
“三娘送來訊息說十五回去之後,就一直關在寢殿內,誰也不肯見。”
整整十日,十日,她未曾來看過他一眼。
他還固執的想著,只要他不起,終究會惹得她一絲憐憫和同情。卻不想,一切都是奢侈。
蓮降嘴邊溢位一抹苦澀,那晚十五怨恨的眼神和話,反覆在他腦海中想起。
她說:你毀了我活著的信念。
她說:沐色就是我的信念。
“呵呵呵……”他發出絕望的笑聲,那聲音逐漸變大,最後多出一絲瘋狂。
屋子裡琉璃燈隨著他笑聲開始晃動,冷望向窗外,那一瞬,他看到明月掛空的夜幕突然黑雲翻滾,而披在蓮降身上那見袍子上的金番蓮似乎也活了過來,正緩慢的吐出花蕊。
而他的臉,在晃動的琉璃燈光下也變得嫵媚妖冶。
“殿下。”冷不安的大喊。
笑聲戛然而止,蓮降披衣而起,赤腳走過波斯地毯,身子慵懶坐在了梨花榻上,纖白的手指勾起一杯酒仰頭喝下。
酒杯碾碎成粉,他看著嚇得面色蒼白的冷,道“本宮興致大好,想聽故事。”
“故事?”冷大鬆一口氣,此時的蓮降面色清冷如雪,碧色雙眸溶溶清清,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尚秋水在何處?”
“據說睿親王醒了之後,險些把她殺掉,最終關入了刑部。”
“哦~看樣子,她暫時沒法講故事了。”蓮降挑眉,語氣頗為失望,沉了半響,“桃花門是不是還有一個叫弱水的?”
“是。”
“把她帶來。”
“但是,她經脈被……被毀掉,據說回來就瘋瘋癲癲,被丟在了別院。”
蓮降又抿了一口酒,雪白的臉上泛起妖嬈的酡紅,嗓音慵懶,“經脈斷了,就讓風盡替她接好。瘋瘋癲癲,就讓她清醒。”
冷一怔,不敢反駁,只得退下去安排。
-------女巫の貓-----
十五安靜的站在走廊暗處,冬日的天邊出現了難言的晦澀,夜幕即將來臨。
這些天來,她一直不曾回宮,不過流水帶來訊息說風大人已經搬出了皇宮。
至於搬到了哪裡,十五沒有過問。
已經兩天了,碧蘿還在秋葉一澈的房間裡。
明一來了幾次,看著緊緊閉著的門,臉色十分的難堪。十五自然明白,這兩日可算得上夜夜春暖帳。那碧落估計要將秋葉一澈消磨得乾淨了。
身後的門緩緩開啟,濃烈的香氣撲鼻而來,帶著一股***,碧蘿身體著薄紗面帶春色的走了出來。
看到明一,露出嫵媚而高傲的笑容。
明一皺了皺眉頭,道,“王最近夢魘,身體剛好,賢妃若真關心王的身體,不如每日送些安神藥。”
“怎麼?”碧蘿挑眉,“本王妃同王就寢還要你來管麼?”
明一臉色鐵青,瞪了碧蘿幾眼;轉身走了進去,十五凝神,隔著屏風隱約看到秋葉一澈仍舊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動靜。
碧蘿得意的看著明一的背影,隨即目光這才落在十五扮作的流水身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