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蘇慵懶地靠坐在床頭,看向被破壞的窗戶,語氣平淡地開口,“我沒事,進來吧。”
十人身著統一黑色服飾,在袖口和褲腳處都繡著“MS”的精緻英文字母,其中一人拎著醫療箱。得到允許進來後,除卻拎著醫療箱的上前為穆蘇療傷,其他人都九十度鞠躬認錯:“是我們失職!請穆少責罰!”
這時,穆蘇身旁的座機鈴聲響起。
接通:“穆少,人從天上飛過去了,沒有落地。”
“就是沒有抓到了。”穆蘇沒有理會彙報的人說的話多麼駭人聽聞,淡聲宣判,“那麼,今晚執勤的人都去刑房領罰。”
在場的十人聞言全部瑟瑟發抖。
“嘶,找死?”脖間一陣刺痛,穆蘇微眯眼眸,眸光如實質般冷冷刺向替自己包紮的人。
聞言,那個人抖得更厲害了。
穆蘇皺起眉頭,一腳將那人踹開。快速將自己的脖頸包紮完畢後,便擺擺手,“今天饒你一次,帶上東西全部下去。”
“是!”那個人哆哆嗦嗦地帶著醫療箱和其餘九人快速退了下去。
只留穆蘇一人在房間,摸著脖間還隱隱作痛的傷口,似笑非笑地低喃道,“小蝙蝠……”
另一邊,回到了現在的家的閆逸,坐在床上有些懊惱地看著自己的衣服,她怎麼就不知道換一套呢?!——她依舊穿的是今天宴會上穿的那套禮服。
不過這也怪不了閆逸,畢竟她可以適應穿著各種衣服飛躍,打鬥等,所以不是事先知道對方實力的情況下,是不會特意穿特定服裝應對的。
皺眉想了想,穆蘇今天宴會應該也沒多注意自己,況且剛剛看到自己的臉也只是覺得眼熟而已,暫時應該想不到自己身上來。不過閆逸還是決定速戰速決,不然說不定他明天就懷疑到自己身上,認為自己圖謀不軌,糾纏上了自己,那麼要畫剩下的三個人的畫一定會受影響,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完成。
於是,閆逸按照既定計劃,背上包又出門,哦,是出窗了。當然,這一次她換了一套衣服,同時吸取經驗,將眼鏡取了下來,這樣就算是被發現了,也不一定會認出自己。
按照閆逸原本就定下的難易程度排行榜上,第一是穆蘇,第二是慕容清,第三是夏宇哲第四是秦天。
除去穆蘇這個突變狀況,剩下的原因就很簡單易見了。慕容清的畫已經畫好了一張,而由於他的臉和自己熟悉的閆清是一樣的,兩人只不過氣質不同罷了。只要回憶慕容清的神態動作自己就能畫出剩下的兩人,也是說,她只需要取慕容清的血而已。
至於夏宇哲,他看起來難度肯定比秦天要低,畢竟再怎麼說到目前為止,閆逸只見過秦天那同一個撲克臉表情,卻是見過夏宇哲三個以上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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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笑】把穆蘇的英文標誌倒過來什麼的,我才不承認我是故意的呢!
還有~一個人碼字好寂寞【打滾】
☆、14、 天然抱枕
嗅著慕容清的氣息,閆逸很快就到了慕容清家的別墅的屋頂上,這次她沒有急著落地,而是觀察了一會。
在發現別墅的庭院裡沒有人防守時,閆逸稍稍鬆了口氣,看樣子不是所有人都像穆蘇那孩子安全感極度缺乏的!
又嗅了嗅,閆逸倒是發現慕容清這個人也是獨自居住的,也同時發現了他所處的方位。於是乾脆不落地再上樓尋了,直接跳落到了樓道處的窗戶那裡,使了個巧勁推開窗戶。
翻身躍到樓道上,閆逸無聲地走到慕容清的門前。臉貼近門,耳朵動了動,只聽到門內傳來的均勻呼吸聲。
閆逸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她運氣應該不會那麼背的吧,挑選的連續的兩個物件都不是善茬?不過不管是不是善茬,她都到了這裡了,沒理由退縮。
輕輕開啟門,閆逸屏住呼吸走到床邊,一邊咬破慕容清的手指,一邊取出琉璃瓶盛裝流出的血液。
而後閆逸一邊舔舐著傷口,一邊看著慕容清的臉,確保直到傷口消失仍舊沒有異常時才鬆了口氣,搖搖頭感嘆自己謹慎過頭了,隨即循原路返回到視窗。
然而,從外面關上窗戶的閆逸,卻忘了窗戶的鎖已經被她鬆動了還沒有還原。
不過,已經忘了這點的閆逸正向夏宇哲的家裡掠去。
而閆逸也發現,越靠近夏宇哲家,所聞到的類似氣息越多,說明夏宇哲家住的不是夏宇哲一個人了。
對此,閆逸無奈地表示終於有一個不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