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以及身體的幾處大穴。接過盆子放到床邊的地上。伸手取了針包裡寸許寬的精鋼刀拉出傅挽月的手從手腕處劃開面板。將傅挽月的手靠著床沿耷拉著放好,蕭沉翻身上了床伸手開始為傅挽月用內力逼毒。
緊閉的房門再次開啟已經是兩個時辰以後,蕭沉拉開房門的時候一臉蒼白,額頭上都是汗珠,一身青衣也早已經被汗水浸溼。劉莫寒一直守在門外,見蕭沉出來,他抬腳要進去。蕭沉伸手撐住門框,“別進去,讓她休息一會兒。”
劉莫寒側臉過來,蕭沉卻支撐不了虛弱的靠著門框晃了晃身子。蕭默從廚房端著熱水出來,看見門口蕭沉狀況不妙,他丟了手裡的熱水盆就跑了過來扶住蕭沉。“哥,哥你怎麼樣?!”
蕭沉喘著粗氣擺了擺手,氣息不穩的說道:“我沒事……人參買回來了嗎?”
蕭默點頭,“買回來了,我已經弄好了。”
“好,你現在去把人參湯倒進浴桶裡搬進房間。”蕭沉說完,見蕭默還一臉擔憂的扶著他沒動作。他伸手把蕭默推開,“快去。”
蕭默抿了抿唇,扭頭去按蕭沉說的做。
浴桶被搬進房間,不一會兒,氤氳的水汽充斥了整個門窗緊閉的房間。蕭沉進屋,繞過床邊那一盆黑血,拉過傅挽月的胳膊搭上自己的脖子,掀開被子準備抱她下來。用力一抱,身體卻虛弱的兩人一起跌進床裡。門外的蕭默與劉莫寒聞聲進來,蕭沉急忙喝止。“站住!別過來,出去。”
“哥,你現在虛弱成這樣,還有什麼事情就讓我來好了!”蕭默說著,就要從屏風外進來。蕭沉伸手摸了旁邊的一根銀針反手射了過去,深深沒入地面。“都出去。”
“哥!”
“出去!”
蕭默抿著嘴望著屏風,不滿卻又不可違背。他從沒有反抗過哥哥什麼,哥哥說的話也從來不需要反抗。可是他心疼,卻並不能為哥哥做些什麼。
“劉將軍還不走?”蕭沉兩手撐著床榻,側臉看著屏風上的人影。
劉莫寒一言不發的出了房間,關上門。蕭沉回頭看床上的傅挽月,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地將她抱起。腳步有些虛浮,卻走的十分堅定穩重。他想的不多,只是她如今衣衫不整的樣子,除了他怎能被別人看了去,親生弟弟也不行。
蕭默悶悶的在院子裡的椅子上坐下,一言不發,像是在生悶氣,卻又一臉的擔憂。劉莫寒慢慢走過去,將手裡的劍放到桌子上。“你的印象裡,蕭沉是個什麼樣的人?”
“怎麼這麼問。”蕭默咕噥著應了一句。
劉莫寒抬頭忘了望天,“因為我覺得,我看到太多的他,卻好像都不是真實的他。我一直以為我比他優秀許多,比他更有資格。”
“我哥是這世界上最優秀的。”蕭默側臉看劉莫寒,說的不容置疑。“我從來都很慶幸能做他的弟弟。”
“那如果作為他的敵人,會怎麼樣?”
蕭默看了一眼劉莫寒,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我哥沒有敵人。”說起蕭沉,蕭默從來都是帶著崇拜和尊敬的。
劉莫寒不在說話,卻開始思考自己的立場和以後。他該怎麼決定呢?望了望身後緊閉的房門又轉過頭,默默的撥出一口氣。
別人常說:“是自己的終究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強求也是無用。”那是不是說,前世的傅挽月屬於他,現在的莫心如,已經屬於別人了。而那個人,比他好很多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熱死了熱死了熱死了熱死了!!!!好煩躁……
☆、無名
晚上的時候,除了蕭沉和傅挽月其他人都坐在院子裡。蕭默煮了清淡的飯菜給蕭沉端進屋去,蕭沉坐在傅挽月的床邊只吃了幾口。看著他仍舊臉色蒼白,蕭默心中難受的緊。“哥你去休息會兒我來守著,有事我去叫醒你,行嗎?”
蕭沉為傅挽月驅毒已經耗費了太多的內力,整個人虛弱的像個病人,一個病人還非要撐著照顧另一個病人。他們倒是沒什麼,只是累了旁人心中不好過。
蕭沉擺了擺手,“你去看住風七夙還有劉莫寒,別讓他們單獨離開。”
“你還是先別管別人了,瞧瞧你自己先吧。她還沒醒過來你就先趴了,還談什麼救人什麼解決問題。”蕭默心中亦是惱火,都這樣了,就不能多想想自己別讓別人擔心嗎?
蕭沉自然是聽出來蕭默的意思,也知道他心中所想無非是怕他撐不住。“阿默,清心丸還能不能找到?”
“不知道。”
“別鬧,師父只給了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