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是普通的房間,屏風後面放著一隻裝滿熱水的浴桶。
“小姐請在此間沐浴淨身。”僕婦說完退出去關上了門。傅挽月望了望緊閉的房門,伸手觸了觸右肩,抿唇開始解衣。
沐浴過後,傅挽月換上為她備好的衣服。開啟房門,僕婦等在門外。見傅挽月出來,她轉過身,手裡端著文房四寶及一本經文。
“夫人說了,小姐今日輪到抄寫經文。”
抄寫經文?傅挽月伸手接過托盤,“要抄多少遍?”
僕婦聞言看了一眼傅挽月,眼神裡帶著詫異。傅挽月驚了一下,不待她開口。僕婦就已經回了話,“夫人的意思,小姐抄到日落便可。禮佛貴在誠心,小姐切記。午飯奴婢會送過來,小姐就在這裡安心抄寫經文便可,奴婢告退。”
僕婦說完便轉身走了,傅挽月深呼吸一口氣,轉身進屋抄寫經文去了。
她如坐針氈的過來陪大夫人禮佛,到頭來竟然連人都沒見著,只落了抄寫經文的任務。不過說到底,她還是幸運的。比起在大夫人面前做戲,連帶著擔心被拆穿的危險,抄寫經文真是再安全不過的事情了。
傅挽月鋪紙研墨,執筆,翻開經文,一筆一劃的開始抄寫。
直到日落時分,夕陽的光從西邊的窗戶照進來,把案上的紙染成了金黃色。傅挽月放下毛筆,直起腰深呼吸一口氣。把炒好的一張經文輕輕疊在旁邊那一摞抄好的經文上面,滿滿的,已經抄了那麼多。
傅挽月有驚無險的過了一天,回到房間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寫了一天的毛筆字,右胳膊已經快沒有知覺了。霜兒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一天都沒看見她。傅挽月進了房間又累又渴,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完,低頭,驀然瞧見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和一個紅綢塞口的小瓷瓶。
‘莫小姐,在下有事不得不先行離開。瓶子裡的藥每日塗抹,可堅持三日。三日後,在下自會趕回來為小姐